城市音乐厅里,看见一位小提琴家正在演奏《梁祝》,琴声像哭泣的天使,观众的眼睛里闪

嘉虹星星 2025-12-25 23:08:14

城市音乐厅里,看见一位小提琴家正在演奏《梁祝》,琴声像哭泣的天使,观众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坐在前排的一位中年男子,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的小提琴家,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的扶手。他叫林宇,此刻,他的思绪仿佛被这悠扬的琴声带回到了多年前。 深秋的夜晚,城市音乐厅座无虚席。 舞台中央,小提琴家的弓弦下,《梁祝》如泣如诉,像无数哭泣的天使在揉碎月光;观众席里,泪光与琴声交织,而前排的林宇,双手早已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冰凉的扶手。 他盯着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曾是他整个青春里,不敢念出的名字。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松香味,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逼仄的琴房,只是此刻的舞台灯光,亮得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那年他十九岁,在大学琴房外的走廊第一次遇见她。 她抱着小提琴,琴盒上贴着一张泛黄的乐谱角,阳光透过高窗,在她发梢跳跃成金色的音符。 他们一起在琴房练到深夜,共享同一杯速溶咖啡,她总说他的揉弦像“没睡醒的小猫”,他则偷偷把她弄乱的乐谱按页码排好。 毕业前夕,她在琴房门口堵住他,手里捏着两张去维也纳的机票,“一起走吗?”她的声音抖得像断了线的琴弦。 他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最终摇了头——那天的月光,和今晚一样凉。 后来他才从同学口中得知,她在机场哭到误了航班;但这世上最残忍的,或许不是“不爱”,而是“我以为你不会走”和“我以为你会挽留”。 当然,这只是旁人的猜测——成年人的告别,往往连一句“再见”都吝啬给予。 他从此再也没碰过小提琴,衣柜顶层的琴盒,成了压在心底的潘多拉魔盒。 每当生活不顺,他总会想:如果那天点了头,现在会是怎样? 音乐会结束,掌声雷动,她返场三次,始终没看向他所在的角落。 他走出音乐厅时,晚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突然明白:有些错过,不是因为不够爱,而是因为太年轻,以为“以后”还有很长。 其实啊,人生哪有那么多“以后”?遇见时就用力拥抱,告别时就认真挥手——别让“以为”,变成“后来”的“如果”。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攥皱的纸条,上面写着“好久不见”,最终还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身后的音乐厅灯火辉煌,而他的世界,终于在二十年的等待里,轻轻拉上了帷幕——没有琴声,只有松香的气息,还萦绕在鼻尖,像一场不肯醒来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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