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40多岁时抛妻弃子,找了个比他小20多岁的年轻姑娘,把婚离了。结果过了七八年,人家嫌他老了,非闹着离婚,我叔又哭又下跪的,人家就是不想要他了……我叔年轻时做点小生意,为人大方,长相也英俊,一来二去就跟他的小会计好上了,那时候小会计还是个小姑娘,才20岁出头。 我叔年轻时总穿件熨帖的蓝布衫,算盘打得噼啪响,账本边角磨出毛边也舍不得换——他那时在镇上开杂货铺,街坊都说他“活财神”,大方,爱笑,眼角的褶子里都像藏着糖。 婶子是镇上出了名的勤快人,俩孩子刚上中学,一家四口挤在铺子后屋,晚饭时总飘着葱花饼的香。 可他40岁那年,铺子招了个小会计,姑娘刚满20,扎着马尾,算错账会红着脸咬笔头——叔说,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干净的样子。 那天姑娘来应聘,穿了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站在柜台前攥着简历,手指关节都用力得发白。 叔总给她带早饭,豆浆油条揣在保温桶里,怕凉了;进货时捎回城里的发卡,偷偷放在她账本边;姑娘生日,他关了铺子带她去县城看电影,回来时月亮都挂在树梢了。 婚离得很利落,婶子没闹,只是把他的蓝布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门口;七八年后,叔头发白了大半,背也有点驼,姑娘——不,那时该叫他妻子了——突然说“我们不合适”,语气平得像在说今天天气。 他以为20岁的眼睛里装着永远,却忘了年轻的目光会随着时间长大,就像春藤总要爬向更高的墙,而不是守着日渐斑驳的旧篱笆。 人真的能靠一时的心动对抗岁月的重量吗? 他又哭又下跪,把当年送她的发卡捧到她面前,说“我改,我什么都改”,她却只是后退一步,说“叔,你老了”——那个曾经叫他“哥”的声音,突然就带上了疏离的客气。 后来听镇上老人说,那姑娘走时带走了叔送的所有首饰,却留下了他当年给她写的第一封信——或许她也曾有过真心,只是年轻的真心太轻,托不起两个相差20岁的人生。 他用抛弃家庭的决绝换来了一时的“新鲜”,却没算到新鲜感是会过期的罐头,打开时有多甜,变质时就有多涩。 短期看,他成了街坊嘴里的“笑话”,逢年过节只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老房子里煮面条;长期里,他再没对谁动过心,抽屉里锁着婶子当年叠好的蓝布衫,布角都泛了黄。 感情里最该算计的不是年龄差,是你能不能接受对方老了、丑了、走不动路了,还愿意牵着手去菜市场讨价还价。 如今铺子早关了,那本磨毛边的账本还在我家阁楼上,翻开第一页,能看到他年轻时的字迹,遒劲有力,只是最后一笔,歪歪扭扭的,像个没写完的“悔”字。
辽宁一女子晚上睡觉,突然听到有人砸门,她以为是邻居喝醉了,结果打开监控一看,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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