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沈阳第一机床厂正在制造国徽,工人们紧张地将铜铝混合液浇铸在模具里,可

山有芷 2025-12-30 17:24:20

1951年,沈阳第一机床厂正在制造国徽,工人们紧张地将铜铝混合液浇铸在模具里,可冷却后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   1950年,沈阳第一机床厂突然接到了一个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急单,这不是普通的生产任务,而是要为新中国铸造国徽。消息在厂子里炸开时,工人们那种沸腾的情绪里其实夹杂着巨大的心里没底。   那时的家底儿实在是太薄了,厂里平时使得最顺手的也就是“勺炉”倒腾点简单的零件还行,要搞这种大国重器,确实有点勉为其难。摆在面前的是个什么概念,这国徽光直径就得两米,通高两米四,还得是大红底色配上五颗金星,更有讲究的稻穗纹路和天安门图案。   但硬条件就摆在那儿:没模具、没专业炉子、也没精密的温控设备,厂长当晚就召集技术骨干开“闭门会”那氛围根本不像是讨论技术,更像是战前动员,既然接了,就没有退路,只有那一句话成了所有人的精神支柱——砸锅卖铁,也不能给国家丢脸。   在没有任何精密仪器的辅助下,这群辽沈大地上的工匠硬是用“笨办法”挑战起了工业极限,没有熔炼用的专业铝水包,那就找个大铁罐子凑合上,没有正规的耐火炉,技术员们就搬来砖头,亲手在车间里砌起土灶。   更绝的是化学反应的处理,现在的车间里,脱氧剂是标配,但在当年那个环境下,这也成了奢望,工人们哪管那个,直接削了根木棍子插进滚烫的金属液里搅拌,靠人工来完成脱氧工序,连最关键的铝水温度,都没有温度计可测。   全靠老师傅那一双肉眼盯着火苗的颜色变化来拿捏火候,那半年的时间里,车间里的灯就没熄过,钢炉也没歇过气,但物理规律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轻易改变,这枚巨型徽章需要用到铜铝合金,这才是真正的拦路虎。   铜和铝的熔点天差地别,把这两种金属化成水往模子里浇的时候,冷却速度根本那个不同步,第一批试验品倒出来,大家都傻眼了,本来应该平滑的金属表面,因为收缩率不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凹坑和麻点。   看着坑坑洼洼的成品,所有人那股子火热的劲头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这就是那个年代工人的韧性,越是难啃的骨头越要啃,正当整个攻关小组对着残次品一筹莫展时,一位老法师打破了僵局。   他的提议简单粗暴却极具胆识:别等着自然冷却了,既然冷却不均,那就在浇铸的同时直接上冷水,强行干预降温速度,这完全是在拿这一炉珍贵的金属液在赌,但这一把赌赢了,加上了冷水激冷这一招后,再次开模,奇迹出现了。   快速冷却锁住了金属的形态,那些讨厌的凹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饱满流畅的线条和清晰的纹路,最难的那道鬼门关,终于跨过去了,既然骨架成了,剩下的就是精细活儿,接下来的日子,工人们几乎是趴在这些金属疙瘩上过的。   清理毛刺、填补细小的砂眼、刮平表面、最后再一点点地细琢抛光,每一道稻穗的纹理,每一颗五角星的棱角,都是那双粗糙的大手日复一日打磨出来的,经历了半年多无数个不眠之夜,1951年5月1日,这枚承载着特殊使命的国徽正式亮相。   当你站在天安门广场仰望时,可能很难想象那熠熠生辉的徽章重达487公斤,大红的底色映衬着金色的五星和麦穗,既庄重又充满了力量感。   它是那个物资匮乏年代里,中国工人用简陋工具拼出来的一个奇迹,从沈阳的机床厂到北京的天安门城楼,这近千斤的重量里,凝固的是一种哪怕只有砖头瓦块也要造出摩天大楼的倔强与血性。 信息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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