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披头散发的林徽因,对着她母亲哭喊:“疯子!是你!弄得我生不如死,你不配有孩子!不配!”她母亲瞬间惊呆了,随之眼泪扑簌簌滑落。 林徽因,一个才华横溢的女性,表面上似乎拥有无尽的文学与艺术造诣,她的形象在公众眼中如同清风拂过明月,优雅而脱俗。然而,她的个人生活却是复杂和纷扰的,隐藏着家庭矛盾和心灵的创伤。
林徽因的家庭背景并不简单。她的父亲林长民,因原配无法生育,曾经迎娶了来自浙江嘉兴的何雪媛,并后来又娶了聪明伶俐的程桂林。何雪媛在林家受到的冷落,和程桂林及其子女的显赫对比,形成了剧烈的家庭内部对立。何雪媛的不满和孤独化为了对女儿林徽因的过度依赖和情感勒索。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林徽因被迫过早成熟,承担了超出年龄的家庭责任和情感负担。她不仅要照顾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还要应对母亲的情绪化爆发和无理要求。
1936年,成年的林徽因终于无法忍受母亲的颐指气使。那一天,因为早饭做得稍晚,何雪媛就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林徽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控诉母亲毁了自己的一生。"疯子!是你!弄得我生不如死,你不配有孩子!不配!"林徽因声嘶力竭地吼道。何雪媛一下子呆住了,泪水溃堤般涌出。 这样的争吵在林徽因的生命里已经上演无数次。即便她已经出嫁,母亲的阴影依然如影随形。林徽因将何雪媛接到了自己和梁思成的家中,原本指望母亲在梁家能收敛一些脾气,然而这个希望又一次落空了。 何雪媛无论在哪里都不得安宁。她依旧我行我素,动辄恼羞成怒,称女婿家的饭菜难吃,房间简陋。言语间尽是抱怨和不满。即便梁思成好言相劝,何雪媛仍我行我素。她肆意宣泄着内心的苦闷,却从不顾及旁人的感受。很快何雪媛又将矛头指向女儿。她数落林徽因不会持家,不懂孝道,将一切过错归咎于女儿。家中的氛围一天天变得剑拔弩张。
面对母亲无休止的责难,林徽因感到无比苦闷。她扪心自问,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吗?于是她不断地逃避,将自己埋入繁忙的工作和应酬之中。可只要回到家,母亲阴沉的脸色和冷嘲热讽又将她拉回到现实。 有时候,林徽因会偷偷责怪自己,是不是不该对母亲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她明明知道,母亲从小就是在那样一个封建压抑的环境中长大,改变谈何容易。可理智归理智,情感的疏离却越来越深。林徽因渐渐明白,自己与母亲之间,已经构筑起了一堵无形的高墙。 岁月就这样一天天流逝,林徽因和母亲的关系始终没能得到缓解。直到晚年,林徽因临终前拉着丈夫梁思成的手,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母亲。她深知,母亲就是自己难解的心结。纵使感情再糟,那也是她在世上唯一的母亲啊。 何雪媛的一生,充满了遗憾和痛苦。她将所有的不幸,发泄在了女儿身上。母女二人,终其一生,都在冷战和争吵中度过。就像何雪媛和林长民一样,她们无话可说,说话必吵。而不幸的婚姻,又在下一代身上重演。 或许,父母给予孩子最大的影响,不是金钱和地位,而是潜移默化的情感世界。何雪媛自己的痛苦,化作了林徽因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她们之间的悲剧,又何尝不是时代的悲剧。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有多少像何雪媛一样的女性,郁郁不得志,心力交瘁。更不要提,她们又将怎样影响自己的孩子。
林徽因一生才华横溢,却也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創伤。她敏感,多情,却又充满了挣扎和迷惘。或许,只有在追寻艺术的路上,她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而她与母亲的这段经历,又给后世留下了多少思考。我们又该如何去修补亲子之间的创伤,去化解代际间的矛盾呢?这恐怕是每个家庭都要面对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