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荷西追求三毛7年,二人在撒哈拉沙漠结婚了,可是结婚第四年,荷西就爱上一个一起潜水的女孩。可是,三毛不仅不怪他,反而说:“如果你愿意,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可以吗?” 一场电影散场,昏黄的灯光洒在撒哈拉沙漠小镇阿尤恩的街道上。1973年的某一天,三毛和荷西手牵着手,肩并肩走在沙尘飞扬的小路上。他们刚看完一场电影,穿着相似的蓝色上衣,步行了整整四十分钟,只为到法院完成一场简陋却意义非凡的婚姻公证。 转折来得悄无声息。结婚第四年,荷西从西班牙本土的深海潜水训练营回来,神情有些异样。他坐在三毛对面,低头摩挲着双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在训练营里遇到了一个女孩……如果我没结婚,也许……”话没说完,他抬头偷瞄了三毛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责罚。 可三毛没哭没闹,她只是静静地放下手里的书,眼神温柔得像沙漠夜空的星光。她轻声说:“如果你愿意,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可以吗?”这话一出口,荷西愣住了,连读者都忍不住想问:这女人到底有多爱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要讲清这段故事,还得从头说起。三毛,原名陈懋平,生于1943年的重庆,后来随家人移居台湾。她从小爱书爱旅行,骨子里有股不安分的劲儿。1966年,23岁的她背着行囊来到西班牙马德里求学。那年圣诞夜,她应邀去朋友家参加派对,按照当地习俗,午夜12点,大家要出门互送祝福,顺便拥抱遇到的第一个异性。 她推开门,迎面撞上一个18岁的西班牙少年——荷西·马利安·葛罗。两人满脸通红地抱了一下,荷西的目光却从此再没离开过她。 荷西比三毛小6岁,那时的他还是个高中生,满脸青涩却满心炽热。他开始三天两头翘课,跑到三毛的学校门口晃悠,只为远远看她一眼。他甚至鼓起勇气表白:“姐姐,你等我6年好吗?四年大学,两年服兵役,六年后我就来娶你。” 三毛听了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说:“你还小,好好读书吧。”她没当真,因为那时的她身边从不缺追求者——日本的、德国的,形形色色。可荷西不一样,他像沙漠里的风,执着又倔强,吹着吹着就吹进了她心里。 六年里,三毛的感情路却像坐过山车。她先是爱上一个画家,满心欢喜准备结婚,结果婚礼当天,画家的妻子闯进礼堂,她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当了“小三”。伤心之余,她又遇上一位德国老师,男人比她大几岁,沉稳体贴,像个可靠的港湾。 可命运偏爱捉弄人,就在婚礼前夕,老师突发心脏病,倒在她怀里咽了气。三毛崩溃了,她用尽全力去爱,却一次次被现实摔得粉碎。那段时间,她甚至吞药自杀,幸好被救回。她拖着满身伤痕回到马德里,打算疗伤,却没想到,六年之约的那个少年真的等到了她。 1973年,他们在撒哈拉的阿尤恩小镇结了婚。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钻戒鲜花,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他们住在一间挨着垃圾车的破屋子里,风一吹,沙子就灌满屋,连屋顶都是漏的。三毛却乐在其中,她喜欢“拾荒”,捡回一块带钉子的棺材板,荷西帮她改成床,两人睡在上面咯吱作响却笑声不断。 新婚礼物更奇特——荷西送了她一副骆驼头骨,白森森的骨头龇着牙,三毛却捧着它欢呼:“真豪华!”荷西上班的地方离家100多公里,一周只能回来两天,可两人却恩爱得像刚认识时那样。 分开的日子里,他们每天通电话,聊着琐碎的生活。可训练结束后荷西回来却变了。他坦白在训练营里喜欢上一个女孩,可三毛没发火,没流泪,反而平静地说:“我可以回台湾一年,你去试试跟她相处。如果你们过得好,我就走;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回来。或者,我们仨一起生活也行。”这话让荷西羞愧难当,他紧紧抱住三毛,再没提那女孩。 1979年9月30日,荷西在大加那利群岛附近的拉帕尔马岛潜水时意外溺亡,年仅28岁。那天,他在海底作业时被绳索缠住,没能浮上来。三毛接到消息时,整个人像被抽空。她赶到墓园,看着荷西被草草埋葬在一块简单墓碑下,旁边只有几棵丝杉和风声。她坐在墓前,手指一遍遍抚过“荷西·马利安·葛罗”的名字,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后来写道:“荷西,你答应过在那边等我,有你这句话,我还有盼头。” 荷西走后,三毛的世界塌了一半。她回到台湾,靠写作麻痹自己,却始终走不出失去他的阴影。1991年1月4日深夜,她在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病房里,用一条丝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年仅48岁。有人说,她是为荷西而活,没了他,她也活不下去了。葬礼上,她的父亲曾怒斥:“如果你毁了自己,就是我世世代代的仇人!”可父亲的劝阻只留住了她一时。 黄沙散尽,三毛和荷西的故事像沙漠里的风,吹过便不再回头。他们用11年的相识,谱写了一段从浪漫到悲怆的传奇。而她留下的《撒哈拉的故事》,至今仍是无数人心中对爱情与流浪的向往。 至于那场婚姻里的宽容与裂痕,或许正如她笔下所说:“只要和荷西在一起,苦日子也能酿成诗。”这世上,再无三毛,也再无那个为她拾骆驼骨的荷西。
1973年,荷西追求三毛7年,二人在撒哈拉沙漠结婚了,可是结婚第四年,荷西就爱上
我心凛雨
2025-03-06 11: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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