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让老家一个堂哥惹了一肚子气，18年他儿子结婚买房子，找我借了五万块钱，今天

今天又让老家一个堂哥惹了一肚子气，18年他儿子结婚买房子，找我借了五万块钱，今天上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我今年失业没有收入，最近开个小店，没有生意房租都不够，我小儿子高考完，上大学要花钱，我说你看能不能把那五万块钱给我，以前我都没有给你说过钱的事，如果我手里有就不给你要了，确实今年困难。 电话那头堂哥先是沉默了几秒，接着叹了口气：“兄弟，不是我不想还，你也知道我家啥情况，去年庄稼遭了灾，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我捏着手机，指关节都发白了，开店的钱是东拼西凑来的，小儿子的学费还没着落，可听堂哥这意思，压根没打算还钱。 “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我尽量让语气软下来，“你多少先还一点，解解我的燃眉之急。”堂哥突然提高了嗓门：“怎么着？当年我开口借钱，你二话不说就给了，现在我还不上，你就急着逼我？咱们可是亲戚！”这话像根刺扎进心里，明明是我在难处，怎么倒成了我不讲情面？ 挂了电话，我坐在店里发呆。货架上的商品落了层薄灰，一整天就来了两个顾客，买了瓶矿泉水。隔壁老板探过头来问：“还没开张？要我说，这地段人流量不行，趁早止损吧。”我强笑着点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果堂哥把钱还了，我还能再撑几个月。 晚上吃饭时，小儿子扒拉着碗里的菜，小声问：“爸，大学学费有着落了吗？我听说助学贷款......”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别瞎操心，爸能搞定。”老婆在一旁抹眼泪：“要不是当年看在亲戚份上，说啥也不能借那五万块。现在倒好，亲戚不像亲戚，仇人不像仇人。” 第二天，堂哥突然来了店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手里提着两斤水果。“兄弟，你别生气。”他把水果放在柜台上，“钱我暂时拿不出来，不过我在城里给你找了份送货的活，虽然累点，但能挣不少。”我盯着他，突然觉得有点陌生。我缺的是工作吗？明明是救命钱。 “哥，我就想把借出去的钱要回来。”我直截了当地说，“这些年我从没催过你，现在我实在没办法了。”堂哥脸色变了，嘟囔着：“你咋这么死心眼，亲戚之间不就该互相帮衬吗？”说完转身就走，水果也没带走。 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我不近人情，为了钱逼得堂哥没活路；也有人说堂哥赖账不还，丢了亲戚的脸。我懒得解释，每天守着冷冷清清的小店，看着手机里催缴房租的短信，心里凉透了。曾经以为亲情能抵过一切，可在钱面前，好像什么都变了味道。 后来，堂哥托人捎话，说分三年还清，每年年底还一万。我攥着字条，苦笑了一声。三年后小儿子都大学毕业了，这钱要来还有什么用？可又能怎么办呢？撕破脸去要，伤了亲戚情分；不要，自己的日子又实在难熬。这借出去的五万块，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