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去世,姐夫把小姨子供到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成家立业后小姨子却不认姐夫了。 张先生这辈子的善良,都倾注在了妻子一家身上。 当年媒人介绍时就说过,妻子娘家条件不好,上有年迈的母亲,下有刚上初一的小妹,可他看着妻子温柔的眼神,还是一口应下了 “我来照顾”。 结婚那天,他特意在新房收拾出两间朝南的屋子,一间给岳母,一间给小姨子,自己则睡在朝北的小房间里。 那些年,张先生在建筑工地上扛钢筋,每天累得倒头就睡,可清晨总会准时起来给岳母熬粥,给小姨子准备好书包里的牛奶。岳母身子弱,常年要吃药,他从没让妻子操过心。 小姨子上高中时要住校,他每个周末都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旧自行车,驮着一筐水果和换洗衣物赶去学校,站在宿舍楼下等她下来,临走前还要塞给她皱巴巴的零钱。 妻子走的那天,拉着他的手说 “小妹就拜托你了”,他红着眼眶点头,一滴泪砸在妻子手背上。 之后的日子更难了,他白天在工地拼命干活,晚上回来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可只要收到小姨子从大学发来的短信,说 “姐夫我又拿奖学金了”,他就觉得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 为了供她读完大学,他甚至把准备给妻子治病攒下的钱都取了出来,自己省吃俭用,一件夹克穿了八年,袖口磨破了还舍不得换。 小姨子在大学城市找到工作那天,特意打电话来报喜,声音里满是雀跃。张先生买了瓶最便宜的二锅头,对着妻子的遗像喝了半宿,笑着笑着就哭了。可他没料到,那竟是最后一次听到她真心实意的声音。 如今张先生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工地上的重活渐渐扛不动了,只能在小区里当个保安。去年冬天他摔了一跤,躺在出租屋里没人照顾,想给小姨子打个电话,犹豫了半天还是放下了手机。他从旁人那里听说,她嫁了个条件不错的人家,住着宽敞的房子,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那间曾经给她收拾的朝南屋子,如今堆着他捡来的废品,墙角结着蛛网,就像他渐渐冷却的心。
云昊说,昨天收到叔叔的电话!云昊说:昨天正在小姨的直播间里,结果收到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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