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深圳一家洗车行老板雇佣了16名脑瘫儿洗车,3年总收入高达120多万,

烟雨评社 2025-07-22 14:00:19

2015年,深圳一家洗车行老板雇佣了16名脑瘫儿洗车,3年总收入高达120多万,可是老板却一个月只给脑瘫儿几百块的薪水,有人说老板太黑了!然而这些心智只有7、8岁的孩子们却不远万里来投奔他,请求跟他工作,甚至亲切地称他为“爸爸”! 深圳有这样一家特殊的洗车行,他的老板雇佣了十几个员工,洗车行开了3年,收入就已经超过百万了,而老板雇佣的员工,他们都是一些脑瘫儿,这家洗车行就是“喜憨儿洗车中心”,而它背后的老板,则是曾经接受过众多采访的曹军。 十三年前,那时的曹军还是个企业高管,他的儿子曹洲,被确诊为重度脑瘫。医生断言,这孩子大概率一辈子无法走路说话。 为了儿子,曹军辞掉百万年薪,卖了房,带着孩子辗转于各大康复机构。几年下来,钱花光了,效果却微乎其微。直到一位老康复师点醒了他:“这些孩子缺的不是几年康复,而是长期的陪伴和真正的社会融入。” 这话点醒了曹军。一次偶然,他路过一家洗车行,看着工人们重复、简单的擦拭动作,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种固定操作,或许儿子也能做。 2016年,他租下旧厂房,办起了一家简陋的洗车场,手把手教儿子。起初孩子把水喷得满身都是,抹布也拿反了。洗一辆车耗时半个钟头,顾客等得不耐烦,生意只能靠熟人维持。甚至有人看完车,直接丢下一句“还不如我自己洗”,摔门而去。 面对这些,曹军没退缩,他坚信:“慢点没关系,重要的是他们能做。”为了让孩子们学会“干净”,他焊了块汽车大小的铁板,画上十八个格子,每个格子里贴着“擦十遍”,他拿着计时器,孩子们擦一遍,他就数一个数,机械地训练了三个月,他们终于能把车洗得像模像样了。 到了2017年,他开始联系福利院和特教学校,希望给更多障碍青年一个机会。谁敢把孩子交给一个洗车铺,可终究有几位家长咬牙决定:“试试吧,就算失败,也算见了世面。”就这样,到2018年,洗车行有了16名特殊员工,经营也慢慢步入正轨。 也正是这家走上正轨的洗车行,引爆了后来的舆论风暴。当那张“低工资单”曝光后,网络世界的审判来得又快又猛。人们只盯着“三年营收120万”和“月薪几百块”这两个数字,一顶“黑心老板”的帽子,就这么轻易地扣了上来。 曹军却异常平静,只淡淡地说:“你们只看到工资,没看到支出。”他确实每月只发500到800元的工资,但这背后藏着一本厚厚的隐形账本。首先是全包的食宿和生活照护。 店后的宿舍不仅包吃包住,还配了24小时的陪护人员和定期巡诊的医生。孩子们的一日三餐、洗澡换衣、康复训练和心理疏导,所有费用都从洗车行的收入里出。一个孩子每月光在这些项目上的开销就超过两千元,这笔钱甚至还抵不过当地的房租。 还有是完善的社会保障。洗车行给每个员工都按最高标准缴纳了五险一金,甚至还专门设立了一个“喜憨儿养老基金”。说白了,曹军想给他们的,是一个能看到头的未来,从怎么握海绵,到如何对顾客微笑,孩子们在这里学会了叠被子,学会了说“谢谢”。 以前连鞋带都系不好的孩子,现在能将洗车流程背得滚瓜烂熟,还会主动问顾客:“您看这样够干净吗?”一位家长说:“我儿子来这儿一年,会叠被子了,还会用工资给我发88块红包。他以前话都说不利索,这些我做梦都不敢想。” 有个叫小宇的孩子,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攥着三张皱巴巴的纸币,跑遍整条街给每个店员买了瓶水,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对这些孩子来说,这不只是一份工作,更是他们第一次被社会需要,第一次体会到靠劳动获得价值的幸福感。 孩子们也用最纯粹的方式回报着这份善意,小芳用第一个月工资给“曹爸爸”买了副度数不对的老花镜;大刘每天提前两小时到店里擦工具,即使冬天手指冻得通红。 当外界还在用“三年营收120万”质问他时,曹军的账本上,记录着每辆车收费35元,比市价低5元;他还坚持拒收小费,累计退回的钱超过200万,店里的利润,几乎全都投进了员工福利和康复室的扩建。而曹军自己,至今仍租住在月租2800元的公寓,开着一辆十年前的二手车。 如今,曹军的洗车事业已经扩展到37家连锁店,遍布三省,为超过400名障碍者提供了岗位,他还是老样子,每天在店里转悠,只是有了新的计划,在深圳郊区建一个托养中心,带菜园和手工坊,等这些孩子的父母走不动了,就把他们接过来,安度余生。 有人问他图什么,他指了指正在给车打蜡的孩子们,他们脸上沾着泡沫,却笑得比谁都亮堂。他说:“我不靠好评活着,我靠这些孩子叫我‘爸爸’活着。” 他不是什么慈善家,也不是什么伟人。他只是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孩子,也为更多同样的孩子,撑起了一片能自食其力的天,他们现在知道自己能干活,能赚钱,这份尊严,远比单纯的高工资来得重要。 这一家家洗车行不仅为残障群体创造了就业平台,更通过系统化的职业培训,让这些特殊员工掌握了在社会上独立生存的专业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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