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毛主席，双脚浮肿，连鞋都穿不上，行走步履蹒跚，仍心系国家，坚持工作，接见外宾，坐在沙发上，身体无法坐直，将头靠在沙发上，每个国人看到这一幕，一定潸然泪下，泪流满面！致敬伟大领袖毛主席！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抬头望见北斗星，心里想念毛泽东！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 那天的光有点灰，屋里压着一种说不出的静。 毛主席坐在沙发上，穿着件灰蓝色中山装，脚上那双布鞋已经不合脚了，太肿，穿进去就卡住。 那时候他的身体不行了，不只是累，是实打实地病了。 走几步就喘，说话断断续续，吃饭也没胃口。 有时候连字都写不直，笔握不住，手老在抖。他不说这些事，但身边人都清楚。 他白天还让秘书读材料，读着读着，他就眯起眼听。有一回读到一半，秘书停了，他还抬手催了一句：“继续。” 那些天，他总要人把电报送进来。 外国的、国内的都看。很多文件其实已经不是他直接批的了，送上来也只是让他知道一声。 医生说他应该躺着，可他就是不愿。 身子斜靠在沙发上，腰也直不起来，脖子往后一仰就开始喘。沙发旁边放着几本书，底下垫着小靠枕。他一会儿摸摸茶杯，一会儿又让人把报纸递来，翻几页看不下去了，也不吭声。 5月下旬，巴基斯坦总理布托来北京。 布托想见他一面，秘书把请求拿进屋，他听完就点了下头，说：“见。”谁都没多劝，因为知道劝不动。那天他刚吃了药，迷迷糊糊的，脸色很白，讲话也慢。 可布托人已经在路上了，他认得这个人，也知道布托是有心的。 会见安排在下午。 屋里收拾了一下，换了新水，椅子也摆正了。 他穿上那身宽松的中山装，脚上只套了双松紧布鞋。工作人员扶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差点没站稳。 他的呼吸很重，像是每吸一口气都要先做个决定似的。 布托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 那人平常在新闻照片里看着威严又硬朗，这回却像是换了个人，脸瘦，手指发青，眼睛只睁着一条缝。他还是伸出手，说了句：“欢迎你。”声音不大，话说得慢，可他一直看着对方。 布托握着他的手，显得有些紧。他站得笔直，但眼圈红了。 主席靠着沙发，问了一句：“你们谈得怎么样？”布托说已经谈过两次了，情况不错，双方意见差不多。他听着点了点头，手指了一下旁边的华国锋：“他好，你们谈。”这动作也很慢，手抬一半又掉下来，他就又抬了一下。 接着问：“你们国家搞得怎么样？”布托回答得挺认真，说现在国内发展不错，中国的支持起了很大作用。毛主席听完没有急着回应，只是看着他，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太累，没法立刻接话。 过了几秒，他说：“我不大好，腿不好，说话也不好。”一句话分成了几截，说得很慢。他没有遮掩，也不多解释。 布托说他做出的历史贡献没人能比，毛主席摆了下手，说：“没做出多少成绩。”这句话他以前也说过，别人听着可能当谦虚，但这回声音虚得像风吹纸，听起来更像是累了，不想再扯这些了。 他的眼神没聚焦，总往下垂。 说话也不总冲着人，有时像在自言自语。他其实已经听不清很长的汇报，也说不了复杂的意见了。 讲话不成句子，说两句就得歇一歇。说完那几句，他就靠着椅子，闭着眼。喘得厉害，胸口一起一伏的。屋里的人不敢出声，怕惊着他。布托坐着也没动，眼神盯着地面。 这场会见最后只进行了十来分钟，比任何一次都短。 主席后来伸手指了指布托和华国锋，说了句：“你们去谈吧。”没再补别的话，也没问别的内容。他手指抬了一下又落下，像是在画句号。 布托站起来，再次致意，退了出去。整个过程没几句话，但谁都知道这是最后一面了。 外面的人都还没意识到这次会见的重要性。 电视台后来播了片段，画面里毛主席坐在沙发上，动作很慢，表情没什么变化。有人说他眼神有点空，也有人说那是太疲惫了。沙发扶手上放着一摞纸巾，有一张还露着半角。没人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也许是擦口，也许是写字用。 几天之后，政府发出公告，说毛主席因年事已高、工作繁忙，不再安排会见外宾。 这话听着平常，其实已经是告别。那之后他再没出现在公开场合。文件也几乎不让他批了，只有最重要的才会送上去看看。屋里越来越静，走动的人也少。 他有时候还听听报纸，但听不太进去。医生说他那时候基本上只能休息。 到了八月中下旬，他已经很少睁眼了，手也动不了。秘书读文件，他也不打断了，只是偶尔点下头，后来连点头也省了。人坐着坐着就睡过去，醒来也不说话。 9月9日凌晨，他去世。人走得不吵，屋子也没多动静。医护站在一边，灯光照着床沿。没人哭出声，大家站了一会儿，各自退下。北京的天还没亮，外头的树影模模糊糊，风吹着窗帘一角，飘了一下又落下。 布托回国以后接受了采访，说那次会见让他很难忘。 他说毛主席的身体明显不行了，但精神还在，是硬撑着出来见他。 西方媒体用了个短语：“briefly received”，听着像流水账，可架不住那十分钟是他一生最后一次和外人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