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凝眉目,盯着我问:「舒念,这一个多月我容忍你很久了。」 水晶灯的光碎在他紧

昱信简单 2025-12-02 22:49:46

他沉凝眉目,盯着我问:「舒念,这一个多月我容忍你很久了。」 水晶灯的光碎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宴会厅的圆舞曲正滑过第三个小节,乐声里裹着他压抑的怒气。 我无所谓地嗤笑了声,右手无名指上的粉钻硌得指骨生疼——那是上周他让人送来的,装在丝绒盒子里,像块被精心包装的诱饵。 「我买了你最想要的粉钻,放下身段给你订礼服,带你来,为什么还要这样?」他往前倾身,西装袖口的纽扣蹭过我手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 我没回答,只是慢慢蜷起手指,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 戒指内侧贴着皮肤的地方,有行极小的字。 第一次摸到它时,我以为是错觉,对着镜子哈气擦了三遍,才看清那两个字——诗雨。 许熠的眉头蹙得越发紧:「什么意思?」他注意到我的动作,伸手想按住我的手腕。 我轻巧地避开,指尖捏住钻石底座,往上一拔,铂金戒圈便脱离了手指。 动作快得像在扔掉什么烫人的东西。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以为你这么好的生活是谁给你的?」这句话他说得又急又狠,像是被戳中了隐秘的痛处。 我捏着戒圈,走到他面前,将那枚粉钻塞进他西装内侧的口袋——那里还别着绣着他名字缩写的手帕,料子和送给夏诗雨那条一模一样。 「许熠,我在你眼里很低贱吗?」我的声音很轻,盖过了远处碰杯的脆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一枚刻着别人名字的戒指,也想我感恩戴德?」 或许他真的没注意到?宴会厅的喧嚣里,他或许以为这点细节能蒙混过关;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里,我和那个叫夏诗雨的女人,是不是没什么区别? 「许熠,你真的恶心。」 话音刚落,手臂突然被猛地拽住。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唇瓣即将贴上的瞬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舞曲间隙炸开。 他被打得偏过头,左脸颊迅速浮起红印,眼神里是全然的错愕,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舒念,出身低,人疯。」 凑近他耳边时,我闻到他发胶里混着的陌生香水味——和夏诗雨朋友圈晒过的那款,分毫不差。 「你如果不同意离婚,」我笑得比水晶灯还冷,「我可以把拍到的你和夏诗雨私会的正面照拿出来。」 他僵在原地,圆舞曲还在继续,旋转的裙摆掠过我们脚边,像一道割裂过去的刀光。 刚才他说“容忍”,可这一个多月,我对着镜子练习摘戒指的动作,练了不下一百次。 原来真正在忍的人,从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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