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一生养了33个家妓,68岁时,不幸感染风疾。他看着如花似玉的家妓说道:“我

可爱卡梅伦 2025-12-03 07:38:33

白居易一生养了33个家妓,68岁时,不幸感染风疾。他看着如花似玉的家妓说道:“我已经年老,你们都嫁人去吧!”不料,一个叫樊素的女孩当即跪倒,哭着请求白居易留下他。 ​​开成五年,洛阳正是春天,但白居易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时节,曾经经常在宴席上举杯听歌、被称为 “诗魔” 的他,此时只能半瘫在履道里的家中。 ​​这场突然袭来的风疾,让他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原本能走遍江南山水的腿也肿得厉害,他吃饭需要别人喂食,以前喜欢的美酒现在也不能再喝,身边那些唱歌跳舞的家妓们,在他眼中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开成五年,是公元840年。六十八岁的白居易,真正感到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的暮年压力。曾经,他是洛阳城里最潇洒的退休官员,诗酒会友,歌舞升平。他家里养过不少家妓,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樊素和小蛮。樊素歌喉动人,小蛮舞姿曼妙,白居易为她们写下“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句子,成了千古流传的佳话。那时候,蓄养家妓是唐代士大夫间的寻常事,算是一种风雅,也是地位的体现。 可一场风疾,把所有的风雅都击碎了。半身麻痹,行动不便,让白居易从风流才子变成了需要人寸步不离照料的病翁。更现实的是,他的经济状况也大不如前。退休后俸禄减少了,维持一个拥有众多家妓的庞大家庭,日渐力不从心。他看着眼前这些正当青春年华的女子,二十多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比如樊素,当时也就二十出头。让她们把大好的年华耗费在伺候一个衰病老翁身上,于情于理,白居易都感到了一种深切的不安与愧疚。 于是,他下了决心,要把家妓们都遣散,让她们各自去寻找新的生活归宿,该嫁人的嫁人。他还决定卖掉那匹跟随自己多年的好马。这一举一动,不仅仅是节省开支,更像是一个老人在对自己的过往生活进行一场彻底的清算。 消息传出,最难舍难分的,就是樊素。这个姑娘跟了白居易十年,主仆之间有了远超寻常的深厚感情。她跪在白居易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的一番话,被白居易记录了下来,至今读来仍能触动人心。 樊素哭着说:“主人骑这匹马五年了,它走得平稳,从不惊逸。我侍奉主人十年,起居照料,不敢有失。现在我容貌虽不算出众,但也未至衰老;马匹的力气也还强壮。马的力量,还能替您代步;我的歌声,也能为您劝酒。就这样让我们双双离开,一去不回。所以我要走了,言辞恳切悲伤;马要走了,嘶鸣也显得哀伤。这是人和马的感情,难道主人您就独独没有感情吗?” 这番话,哪里像是一个普通家妓说的,分明透着一股知书达理的真情与依恋。她不仅表达了自己的不舍,更巧妙地将自己的命运与那匹同样忠诚的马联系在一起,质问之中满是挽留之情。白居易的心被深深触动了。他本就多情,面对如此情景,遣散的决心瞬间动摇。他写了一首《不能忘情吟》,在序里记录了这件事,诗里叹道:“骆骆尔勿嘶,素素尔勿啼;骆反厩,素返闺。” 意思是让马别叫了,樊素也别哭了,都留下来吧。他甚至自我宽慰地说,我虽然老病,但还没到项羽在乌江边告别虞姬的地步,何必急着一天之内就舍弃我的‘乌骓马’和‘虞姬’呢。 最终,樊素暂时留了下来。但白居易内心的矛盾并未消除。他明白,一时的情感挽留,改变不了现实的残酷。自己风烛残年,而樊素的未来还长。强留她在身边,究竟是爱她,还是害她?这种“不能忘情”的纠结,缠绕了白居易很久。直到他七十岁那年,再次因为衰老和贫困,下定决心让樊素离开。 樊素走后,白居易的思念反而与日俱增。春天花开,他会想起樊素;宴席散场,他更感到孤独。他在《春尽日宴罢感事独吟》中写道:“病共乐天相伴住,春随樊子一时归。” 他觉得自己的病是甩不掉了,而生命的春天,已经随着樊素的离去一同消逝了。那种空荡荡的寂寞,浸透在字里行间。 回过头看这段历史公案,我们应该怎么理解呢?用现代的眼光看,家妓制度无疑是对女性的一种压迫和物化,她们是依附于主人的“性奴隶”,缺乏自主选择命运的权利。白居易作为士大夫,享受并维持着这种制度,这是他历史局限性的一面。后世也有学者批评他“恬不知耻”。 但具体到白居易和樊素的故事,又展现出了制度之下复杂的人性微光。白居易没有把家妓纯粹当作玩物,至少在情感上,他与樊素之间有真实的依赖与不舍。他最终的遣散,尽管有经济考量,但也确实包含着为对方未来着想的一份善意——他不愿让樊素的大好青春被自己这个老病之躯完全拖垮。而樊素的哭诉,也让我们看到,即便在不对等的关系中,人与人之间也可能产生真挚的、超越阶层的情感联结。这是一种历史的真实,残酷中夹杂着温情,功利下隐藏着无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权威信源参考:洛阳网旗下《洛阳晚报》在《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一文中,援引白居易诗作,详细讲述了其晚年因老病遣散家妓樊素,以及事后深切思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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