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年人过夫妻生活，这有啥丢人的？昨晚半夜，我听见公婆房间有动静，还以为出了啥事

中老年人过夫妻生活，这有啥丢人的？昨晚半夜，我听见公婆房间有动静，还以为出了啥事儿，敲门问了句，里面说没事。 上周六全家去郊外爬山，公公爬到半山腰就喘得厉害，扶着膝盖直摆手。婆婆没像我们年轻人那样往前冲，只是放慢脚步，从背包里掏出水壶递过去，壶嘴碰着公公嘴唇时，她还用手托着壶底——那动作，比年轻时递情书还自然。 这让我想起那晚的动静。当时我摸黑回房，老公睡得正香，呼噜像小火车似的规律起伏，我却睁着眼睛烙饼——公婆都六十出头了，结婚快四十年，平时就是公园遛弯时并排走，厨房分工摘菜烧火的普通老人，怎么会…… 第二天在超市撞见楼下张婶，她攥着购物袋叹气，说儿媳妇嫌她跟老张分房睡“不像夫妻”。“人老了，哪还有那些心思？”她撇撇嘴，“一把年纪搞这些，不嫌臊得慌？”我攥着手里的西红柿，突然想起婆婆早上洗西红柿时，指尖在水槽边多蹭了两下的样子。 中午吃饭时，我没提张婶的原话，只说“张婶夸您二老身体好，感情也和睦”。婆婆夹菜的筷子顿在半空，盘子里的青菜叶颤了颤，“我们这代人，年轻时拉扯三个孩子，夜里喂奶换尿布，哪有功夫想这些？”她扒拉着米饭，“老了能互相焐脚，就比啥都强。”公公放下碗，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夫妻就是搭伙过日子？那是没见过真感情。” 后来我常看见这样的“真感情”。比如昨晚，婆婆坐在沙发缝我掉了扣的衬衫，顶针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公公坐在旁边，线轴在指间转得比陀螺还溜，递线时总要先把线头抿湿了再穿进针眼——他说这是年轻时给婆婆递绣花线练的手艺。 上周家庭聚会，离婚多年的表姐盯着公婆碗里互相夹菜的动作，突然红了眼眶：“真羡慕爸妈，到老了还有人知冷知热。”婆婆给她舀了勺汤，“过日子哪有那么多激情？不过是他记得你胃不好少放辣，你知道他膝盖疼多炖点羊蝎子——心里有对方，年龄算什么？” 这话让我想起小区宣传栏里“夕阳红”讲座总提“相敬如宾”，却没人说“相濡以沫”也包括那些藏在窗帘后的动静。其实哪有什么“丢人”？不过是我们被“老了就该清心寡欲”的规训绑住了——就像张婶，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承认自己也需要那份温暖。 现在我再听见公婆房间的动静，只会想起爬山时那个托着壶底的手，缝衣服时抿湿的线头。那些被贴上“羞耻”标签的声音，不过是四十年婚姻的余温，是他们从青丝走到白发，还没把彼此熬成“室友”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