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同学在初中毕业时恰逢部队来学校选拔飞行员,虽然头部有明显疤痕、学校认为他没

张郃高级 2025-12-04 02:17:58

有一位同学在初中毕业时恰逢部队来学校选拔飞行员,虽然头部有明显疤痕、学校认为他没有希望而未将其列入参选名单,但他得知后坚决要求参加选拔; 攥着衣角反复请求校医通融时,没人想到这个额头有道浅粉色印记的少年,会让全县选拔榜单上只留下他一个名字。部队招飞办的军官后来回忆,复查时他站在CT机前,手紧紧贴在裤缝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 航校报到那天,接待教官盯着他额角的疤痕看了两秒,钢笔在登记表上顿了顿,最终还是画了个勾。领完被褥回宿舍的路上,他下意识摸了摸那道从眉骨延伸到鬓角的疤——那是小时候爬树摔的,此刻像条沉睡的小蛇,藏在军帽阴影里。 每天清晨五点的操场,总能看到他落在队伍末尾的身影。五公里越野跑到第三圈,疤痕处就开始发麻,像有只蚂蚁在皮肉下爬,步子不由自主慢下来。第一次体能测试后,教官把他叫到器械室:“这疤要是影响操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他盯着地面的裂纹,声音发紧:“我能跟上。” 有人说疤痕是飞行隐患,体检标准里明写着“头面部疤痕影响功能者不合格”,何必较劲?他却在日记本第一页写:“合格的标准,该由能不能飞上天说了算。”那天起,宿舍楼熄灯后,操场单杠下总有个晃动的影子,他把沙袋绑在腿上跑,直到疤痕的麻意被汗水泡得没了知觉。 航空动力学课本被他翻得卷了边,每个公式旁边都画着歪歪扭扭的示意图。同宿舍战友嘲笑他“把课本当小说读”,他就把错题抄在手腕上,出操时边跑边默背。有次教员抽查气象学考点,他站起来一口气背完二十页内容,连数据误差范围都没漏。 第一次进飞行模拟舱,他的掌心在操作杆上洇出湿痕。爬升时忘了收襟翼,下降时又压错坡度,教练敲着舱门骂:“紧张成这样,怎么上天?”他没辩解,等所有人离开后,抱着模拟器说明书在舱里待到熄灯,把每个按钮的位置刻在脑子里。 真正驾机升空那天,云缝里漏下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突然遇到气流,机身剧烈颠簸,仪表盘指针疯狂跳动,额角的疤痕又开始发麻。他想起教官说的“先稳住姿态”,手指在仪表盘上快速切换,硬生生把下坠的飞机拉了回来。落地后,教官拍着他的肩膀:“刚才那手,比老飞行员还稳。” 后来有人问他成功的秘诀,他指着训练服上磨出的洞:“哪有秘诀?不过是把别人休息的时间,都用来和自己较劲。”那些被疤痕“耽误”的速度,被基础差“拖慢”的进度,反倒成了他最扎实的翅膀。 如今他带新学员,总在第一次体能测试后讲那个爬树摔破头的下午——“当年校医说这疤会让我永远飞不起来,现在你们看,它不过是我飞过的第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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