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画面里不是眼睛动了,我还以为这是一个雪人,仔细一看这是我们正在4000米哨卡执勤的边防战士[玫瑰][玫瑰][玫瑰][流泪][流泪][流泪] 小时候看电影《冰山上来客》为了防止敌人偷袭,在暴雪天班长带领战士仍然坚持在哨所执勤,等暴风雪过后,前来换岗的战友发现他们已经冻成冰人永远站立在边防哨卡[流泪][流泪][流泪] 我们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就是因为有一代又一代的边防军人忠于职守,无私的牺牲和奉献换来的,我们一定要给他们设计开发最好的防护保暖装备,让我们的亲人子弟兵感受科技发展国家强大的给他们带来的安全保障。致敬祝福我们的亲人子弟兵 那个电影里“冰雕”般的画面,绝不是艺术的夸张。导演赵心水当年在新疆采风时,听到的真实故事比电影更让人心碎。边防总哨的司令员告诉他,大雪封山后,哨卡补给彻底中断。电话里战友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一片死寂。当司令员带人拼死冲上山,看到的是抱着枪坐在哨卡门口的战士,和屋内永远沉默的战友们。这段真实的悲壮往事,最终化作了银幕上永恒的丰碑。而今天,当我们看到那个与冰雪几乎融为一体的“雪人”战士时,瞬间就懂了,那不是电影,那是一代代边防军人从未改变的忠诚。 咱们总觉得“站岗放哨”四个字听起来简单,可你知道在那些“鲜花盛开的地方”(塔吉克语中“克克吐鲁克”的意思),站一班岗意味着什么吗?那里平均气温零下5度,极端时能到零下40度。战士马浩说,夜里站哨,雪悄无声息就落满了全身,无论衣服多厚实,半小时后那股寒意就能透进骨头里。睫毛和面罩上结满冰霜,寂静的山谷里,偶尔传来野兽的叫声,就是唯一的陪伴。这还不是全部,在西藏海拔4600多米的山口巡逻,路面的宽度不足30厘米,像在刀背上行走,两侧就是深渊。有些巡逻路,要在负重70多斤的情况下,徒步翻越11座4000米以上的山峰,一走就是五天四夜。他们脚下的终点,有的地方名字就叫“阿相比拉”,翻译过来是——“魔鬼都不愿去的地方”。 这就是我们边防军人日复一日的“日常”。每一代哨兵,都在继承着同样滚烫的誓言。在新疆别迭里边防连,战士们要攀登一条1377级台阶的“天梯”,坡度达70多度,直通海拔4300多米的界碑。大雪封山时,齐腰深的雪让车辆寸步难行,他们就用身体开道,背着装备爬着前进。在西藏卓拉哨所,一年里有近七个月被冰雪封锁,与世隔绝。以前的边防老兵,运送补给全靠人背马驮。大雪没过一米多,军马都走不动了,战士们就背着几十斤的物资,用身体蹚出路来,一步步挪向哨所。支撑他们的,就是巡逻路上那句喊了几十年的口号:“我站立的地方是中国!” 当然,咱们的国家也时时刻刻惦记着这些最亲的人。现在的边防条件,比电影里那个年代、比老一辈戍边人那时,已经好了太多。在很多哨所,你看不到“冰雕”了,却能看见盛开的鲜花。为了改善守防条件,前哨修建了温暖的阳光板房。连队里建起了智能温室大棚,种植员孙晓坤用心呵护,让草莓、橘子、圣女果,还有月季、三角梅在这冰封之地生根发芽。屋外风雪呼啸时,官兵们能钻进这片绿色的小天地,感受生命的气息。这不仅是生活条件的改善,更是一种精神的滋养,它告诉战士们:祖国没有忘记任何一个角落,每一个守护春天的人,都理应拥有自己的春天。 更让人动容的,是哨所里那蓬勃的青春。在这里守了16年的驾驶员马小龙,行车里程超过12万公里,在悬崖边与危险擦肩而过是常事,却至今保持着安全零事故的纪录。毕业于美术院校的中士蒋昊,捡来高原的石头,在上面画下巡逻时见到的雪山和冰川,把军营装点得充满艺术气息。还有那位从国企职员蜕变为高原排长的黄士权,他在日记里写道:“高原战士眸中该有炽热的星火,浇不灭、燃不尽,在风雪凛冽中捍卫家国。” 这团火,在许许多多像他一样年轻的胸膛里燃烧着。 当我们说起“最好的防护保暖装备”时,我们说的绝不仅仅是更厚的棉衣、更轻的护甲。我们说的,是让阳光照进海拔4600米的板房;是让新鲜的蔬菜水果生长在永冻层上;是让巡逻的险途多一些安全保障;是让与世隔绝的哨所不再孤单。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个日益强大的祖国对守护者的最深沉回馈。就像那位三征国际军事比赛、为国争光的一级上士次罗布,他在北京参加观礼,看到“国之重器”时热泪盈眶。他激动地给妻子打电话说:“国家会越来越好,连队会越来越好,我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这正是所有奉献与坚守所指向的、最朴素的愿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权威媒体报道信源:本文中关于当代边防战士执勤巡逻的细节与事迹,综合参考了新华社刊载的《士兵的自豪——记西藏军区某团一级上士次罗布》及《解放军报》刊载的《守卫在“鲜花盛开的地方”》等权威报道。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冰雕”情节的历史原型,参考了《学习时报》刊载的《〈冰山上的来客〉: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文中的记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