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成吉思汗第三子,玷污4000多名女子,最终劳累猝死于宴席上 1241年冬,

他是成吉思汗第三子,玷污4000多名女子,最终劳累猝死于宴席上 1241年冬,蒙古铁骑兵临维也纳,整个欧洲都在发抖。可就在这时,万里之外传来消息——大汗窝阔台死了。 不是死在战场上,是死在酒杯旁。 欧洲平原上,蒙古铁骑的马蹄声刚刚让教堂的彩窗震颤。多瑙河畔的守军已经准备好迎接血与火的洗礼,贵族们悄悄打包金银细软,修道院里挤满了祈祷的平民,所有人都相信,那股从东方席卷而来的风暴,这次真的要吞没基督世界了。 谁知,风暴自己停了。 消息像野火一样烧过战线:那位让半个世界跪下的蒙古大汗,居然在自己的帐篷里倒下了。不是在刀剑交错的前线,而是在歌舞升平的宴席上。窝阔台,成吉思汗亲自选定的继承人,就这样戏剧性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话说回来,窝阔台这个人挺有意思。他爹成吉思汗死前,在四个儿子里挑中他接班,看中的就是他平衡稳重的性子。老大术赤血性但出身存疑,老二察合台严厉却过于刻板,老四拖雷能征善战却少了些治国之才。窝阔台呢?似乎各方面都适中,既能打仗,也会用人,还懂得如何把老爹打下的庞大疆土给拢在一起。 刚即位那会儿,窝阔台干得确实不赖。他完善了蒙古的驿站系统,让帝国的触角能伸得更远更稳;他定都哈拉和林,让游牧民族有了个政治中心;他继续父亲的扩张大业,东灭金国,西征欧洲,蒙古帝国在他手里达到了极盛。 可权力这东西,沾久了容易变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窝阔台变了。也许是帝国太大,大到让他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也许是美酒太醇,醇到让他忘了草原上的朴素。史书上写他“性喜豪饮”,这说法实在委婉,后期的窝阔台,几乎泡在酒缸里。宫里夜夜笙歌,宴席从日落开到日出,喝到尽兴时,这位大汗会随手赏赐,珍珠成斗、锦缎成车地往外送,第二天酒醒了又后悔,派人再去追回来。 至于那“玷污4000多名女子”的说法,得放在历史语境里看。蒙古军队征战四方,掳掠妇女本是常态,但把数字精确到“四千”,倒更像是后世文人的渲染。不过窝阔台好色纵欲,倒是各路史料都认的。他的后宫庞大到需要专门的管理机构,从汉地到波斯,各色女子被源源不断送入帐中。有记载说,他甚至在酒后下令召集宗室妇女入宫,闹得族内怨声载道。 这不是游牧英雄的豪迈,这是权力脱缰后的腐化。 要知道,窝阔台年轻时可没那么荒唐。随父征战时,他也曾与将士同甘共苦;初登汗位时,他也懂得虚心纳谏。可绝对的权力终究腐蚀了这个人。帝国扩张带来的财富,冲垮了草原民族原有的节制;四方臣服的景象,让他渐渐相信自己是超越凡人的存在。酒精和美色,不过是这种自我膨胀的外在表现罢了。 最讽刺的是他的死法。 1241年12月11日深夜,哈拉和林的冬宫里暖意融融。窝阔台又喝了个通宵,这次陪饮的是他的心腹耶律楚材,那位竭力用儒家礼仪约束大汗的契丹老臣。两人不知怎的,从国事聊到狩猎,从狩猎聊到酒量,窝阔台越喝越兴奋,豪饮至凌晨。 然后,他就倒下了。 就这么简单。没有阴谋暗杀,没有战场意外,一个统治着人类历史上最庞大帝国的君主,因为喝太多酒,在自己的宴席上猝死了。享年五十六岁。 消息传到欧洲前线,蒙古将领们懵了。按照规矩,大汗驾崩,所有黄金家族成员都必须返回蒙古参加忽里台大会,推举新汗。于是,已经看到维也纳城墙的蒙古大军,莫名其妙地撤了。欧洲人战战兢兢地等了好些天,才发现敌人真的走了,他们捡回了一条命,而这仅仅因为万里之外有个老头喝多了酒。 窝阔台死后,蒙古帝国很快陷入了内斗。他的儿子贵由继位不到两年就病死,接着是拖雷系的蒙哥上台,黄金家族内部的裂痕越来越大。那个几乎要统一整个欧亚大陆的帝国梦,随着窝阔台的猝死,出现了一道再也无法弥合的裂缝。 想想也挺可悲的。窝阔台这一生,前半段像个明君,后半段活成了昏君。他继承了父亲最辽阔的疆土,却没能继承那份草原领袖的朴素与清醒。他让蒙古帝国达到了鼎盛,却也埋下了分裂的种子。他死得如此荒唐,却又如此深刻地改变了历史,如果他多活十年,欧洲会怎样?世界会怎样? 历史没有如果。只有冬夜里一杯接一杯的酒,和一个在巅峰时刻突然坠落的帝国掌舵人。 权力是美酒,也是毒药。窝阔台喝了一辈子,最后醉死在自己的盛宴上。不知道他倒下前的那一刻,眼前闪过的,是年轻时纵马草原的清风,还是父亲临终时嘱托的眼神?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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