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质问左宗棠:你比曾国藩强在哪?左宗棠的回复让慈禧冷汗直流 1881年,左宗

慈禧质问左宗棠:你比曾国藩强在哪?左宗棠的回复让慈禧冷汗直流 1881年,左宗棠收复新疆凯旋归来,慈禧在养心殿单独召见他,开口就问你比曾国藩强在哪?这话听着像聊天,实际上是一把刀。 左宗棠要是答不好,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一个功高震主的老将,一个心思深沉的太后,这场对话的结局,远比你想的更惊险。 养心殿里熏香袅袅,却压不住那股子紧绷的气息。左宗棠一身朝服跪在下方,花白胡子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刚从西北风沙里滚出来的老将军,脸上还留着日晒的痕迹,指甲缝里怕是还嵌着戈壁滩的沙。慈禧隔着珠帘打量他,手里那串翡翠念珠转得慢悠悠的。 “左大人这回给大清挣足了脸面。”慈禧的声音从帘后飘出来,听不出情绪,“新疆那地方,多少人说过弃就弃了,偏你咬着不放。” 左宗棠额头触地:“臣只是尽了本分。” “本分?”慈禧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曾国藩当年平定长毛,也说尽了本分。你说说,你比曾国藩,强在哪儿?” 殿里静得能听见蜡烛哔剥作响。 这话毒啊。说比曾国藩强,那是狂妄;说不如曾国藩,这些年西北的仗白打了,朝廷的脸往哪儿搁?更别说,曾国藩死后谥号“文正”,那是人臣极誉,你左宗棠敢说自己盖过他? 左宗棠抬起头,眼睛直直望着珠帘后的影子。那年他六十九了,在西北喝过雪水啃过干粮,马背上颠簸出来的硬骨头。 “太后,”他声音不高,每个字却咬得清楚,“曾文正公是君子,臣是办事的人。” 慈禧手里的念珠停了。 “曾国藩治军,讲‘诚’字,待兵如子,待敌……也留三分余地。”左宗棠慢慢说,“臣在西北,粮草要从东南运,路上耗掉十之七八。沙俄在边境虎视眈眈,阿古柏残部还在山里窜。这种时候,‘诚’字不够用,得用狠字。” 他顿了顿:“新疆一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曾国藩或许会徐徐图之。但沙俄不会等,英国人不会等。臣只能快刀斩乱麻,抬棺西征,不是作秀,是告诉三军:此去不回头。” 珠帘后的影子动了动。 “你在说曾国藩优柔?”慈禧的语气凉了几分。 “臣不敢。”左宗棠又叩首,“臣只是说,文正公主内,臣主外。太平军是心腹之患,必须剿抚并用,讲分寸。新疆是肢体之失,肢体断了若不赶紧接上,血就流干了,这时候只能止血、缝合,顾不得手法轻重。” 他抬起头,眼里有种西北风沙磨出来的光:“曾国藩建水师、兴洋务,是为大清续命。臣收复新疆,是为大清拓土。续命重要,拓土也重要。但拓土这事……要敢赌命。” 最后三个字落下,慈禧忽然觉得后脊梁窜过一阵凉。 她想起那些折子:左宗棠在西北,军饷不够就自己筹,得罪了多少地方大员;朝廷说缓一缓,他连夜八百里加急上奏,说“祖宗之地尺寸不可予人”;甚至有一回,他直接说“若弃新疆,则大清西北门户洞开,京师永无宁日”,那折子看得她当时就摔了茶碗。 这不是个只会打仗的武夫。这是个把政局、军事、外交全盘算计进去的老狐狸。更可怕的是,这狐狸不怕死。 “你抬棺出征,”慈禧慢慢开口,“是做给朝廷看的?” “是做给敌人看的。”左宗棠答得干脆,“也是做给将士看的。太后,西北苦寒,将士们凭什么拼命?得让他们知道,主帅这条命也押在赌桌上。” 殿里又静下来。 慈禧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老臣和曾国藩真正的不同。曾国藩是儒将,做事留余地,总想着平衡各方。左宗棠是枭将,认准了路就一头撞到底,撞不过去就撞死,他连棺材都备好了,还怕什么? 功高震主?他连死都不惧,还惧“震主”这个名头? “你退下吧。”慈禧最后说,声音里透着疲惫。 左宗棠行了礼,倒退着出殿。跨过门槛时,他看了眼殿外灰蒙蒙的天,养心殿的天,永远没有西北的蓝。 珠帘后,慈禧捏着念珠的手指关节发白。她突然想起咸丰皇帝在世时说过的话:“左季高(左宗棠字)这个人,用好了是把快刀,用不好……”后面的话没说完。 现在她明白了。快刀能杀敌,也能伤己。而最棘手的是,这把刀根本不在乎握在谁手里,它只认该砍的方向。 后来左宗棠告老还乡时,有人问起养心殿那场对话。老头儿捋着胡子笑:“太后问我比曾国藩强在哪,我其实没说全。” “那该怎么说?” 左宗棠眯起眼睛,像是望见了很远的地方:“曾国藩想的是怎么让大清活下去,我想的是……大清该怎么活得像个大清。” 这话传到慈禧耳朵里,已经是好些年后。她正在颐和园赏雪,听了半晌没说话,最后轻轻叹了一句: “幸亏这样的人,大清只有一个。” 可历史吊诡得很,有时候恰恰是“只有一个”的人,在关键时刻把将倾的大厦硬生生撑住了一程。左宗棠收复新疆,给清朝续命五十年,这话不过分。只是不知道,当慈禧在养心殿听见那句“要敢赌命”时,是否想过:这个帝国最不缺的,是小心翼翼活着的人;最缺的,恰是那些敢把命押在社稷上的赌徒。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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