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农民朱海清在地里干农活,村长气喘吁吁跑来:“别干了,快回去,你家来了个

梦凡创意 2025-12-10 07:36:56

1988年农民朱海清在地里干农活,村长气喘吁吁跑来:“别干了,快回去,你家来了个大官! 朱海清正弓着腰给水稻薅草,裤脚卷到膝盖,沾满了泥浆,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黝黑的脸颊往下淌,砸在龟裂的田埂上。听到村长的话,他直起身愣了愣,手里的薅草刀差点掉在地里。“大官?俺家能有啥大官来?”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除了牺牲的弟弟当年当过兵,从没跟“大官”打过交道。村长拽着他的胳膊就往村里跑,“别问了!穿中山装、戴老花镜,还带着警卫员,看着就来头不小,指名要找你朱海清!” 一路小跑着往家赶,朱海清心里七上八下。1988年的村子还没通水泥路,土路坑坑洼洼,他踩着泥泞的路面,脑子里乱糟糟的:是弟弟的事有眉目了?还是家里欠的农业税没交清?他的弟弟朱海明1947年跟着部队南下,之后就没了音讯,只收到过一封“失踪”的通知,母亲临终前还攥着弟弟的旧照片,念叨着“明儿肯定还活着”。 到了家门口,朱海清一眼就看到土坯房门口站着两位陌生人。为首的老人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捧着一个褪色的布包,眼神温和却带着几分凝重。看到朱海清回来,老人主动上前握住他的手,掌心的老茧磨得朱海清胳膊一麻——这是常年握枪、干活才有的手。“你是海清同志吧?我叫李建国,当年和你弟弟海明在一个连队并肩作战。” 朱海清的心脏猛地一缩,眼圈瞬间红了。他把老人让进屋里,屋里陈设简单,土炕上铺着粗布褥子,墙角堆着晒干的玉米,唯一像样的家具是一口掉漆的木箱。老人坐下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和一张盖着红章的证书。“1948年淮海战役,你弟弟为了掩护战友炸掉敌人碉堡,壮烈牺牲了。”老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当时战况混乱,部队转移时没能及时登记,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他的家人,直到去年民政部开展烈士信息核查,才终于有了线索。” 日记本的扉页上,是弟弟熟悉的字迹:“哥,等革命胜利了,我就回家帮你种地,让娘过上好日子。”朱海清颤抖着翻开,里面记录着弟弟参军后的点点滴滴,有训练的艰苦,有对家人的思念,最后一页的字迹潦草却坚定:“任务在前,生死无畏。”老人指着证书说:“根据1980年国务院发布的《革命烈士褒扬条例》,经民政部批准,正式追认海明同志为革命烈士,这是《革命烈士证明书》,还有一次性抚恤金,是国家对烈士家属的心意。” 朱海清捧着证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这些年,他一边种地拉扯孩子,一边默默打听弟弟的消息,村里有人说弟弟当了逃兵,有人说他牺牲了,可没有任何凭证。1988年的农村,农民人均纯收入才397元,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可他从没想过放弃寻找真相。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弟弟离家时青涩的笑脸,积压了四十年的思念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围观的村民渐渐多了起来,有人低声议论:“原来海明是烈士啊,真是可惜了”“国家没忘了英雄,这才是该有的样子”。村长感慨道:“当年海明走的时候才十八岁,要不是李首长来,咱们还不知道他是这么英勇的人。”李建国站起身,看着墙上挂着的旧相框,里面有朱海明年轻时的黑白照片。“海明是个好战士,冲锋时永远冲在最前面,牺牲时才二十岁。”他顿了顿,补充道,“1988年国家正在全面核查烈士信息,就是要让每一位为国捐躯的英雄都能名留青史,让烈士家属得到应有的尊重和抚恤。” 朱海清把烈士证书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又把抚恤金叠好收起来。他知道,这笔钱不仅是国家的关怀,更是弟弟用生命换来的荣誉。那天晚上,他炒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陪着李建国聊到深夜。老人说起当年的战斗经历,说起弟弟如何机智地完成任务,朱海清听得入了神,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调皮却勇敢的弟弟。 1988年的夏天,阳光格外炽热,朱海清的心里却暖烘烘的。他没想到,时隔四十年,国家还能找到弟弟的下落,还能给弟弟一个公正的名分。那些像弟弟一样牺牲在战场上的英雄,或许还有很多没能被铭记,但国家从未忘记他们。朱海清把烈士证书挂在堂屋最显眼的地方,每当有人问起,他都会骄傲地说:“俺弟弟是革命烈士,是为国家牺牲的英雄。” 英雄从不会被遗忘,哪怕时隔多年,哪怕历经风雨,国家和人民总会记得他们的付出。1988年的这次相遇,不仅圆了朱海清一家的心愿,更让我们看到,对英雄的尊崇、对烈士的缅怀,始终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信仰。正是这些无名英雄的牺牲,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安稳生活,他们的精神,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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