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80名下乡“扫荡”的日军抓住14岁的万爱花;当他们撕扯掉她的衣服就要施暴时,一个日军军官上前阻止他们,并放她离开。万爱花早就听说过日军的暴行,心想:今天难道遇到好心的鬼子了? 有些伤痕刻在身上是一辈子的,更有些屈辱,是一个民族怎么都忘不掉的痛,如果你见到万爱花老人,第一眼可能会被她只有一米四几的身高给惊住,这并非天生,而是硬生生被那样暴戾的岁月“压缩”回去的。 整整20厘米的身高,就在那是非颠倒的日日夜夜里,伴随着全身多处骨折,连同她作为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一起被埋葬在了战火里,事情还得回溯到几十年前的那个农历五月十五。 对于14岁的万爱花来说,这本该是个欢喜日子,那天是她那做童养媳遇到的好公爹,也就是后来把她视如己出的养父的生日,为了给老人家好好庆个生,这丫头壮着胆子想去镇上采买点东西。 1943年的光景,日军正在疯狂扫荡,万爱花在路上猛然瞧见那那一抹令人胆寒的军装,吓得赶紧往村口的水沟旁躲,到底还是没躲过那群如狼似虎的眼睛,几个鬼子像是看见了猎物,扑上来就要撕扯她的衣裳。 就在那衣服快被扯烂、万爱花绝望挣扎的当口,怪事发生了,一个日军军官突然冲过来,几句哇啦哇啦的日本话喝退了那帮施暴的兵,甚至还要放万爱花走,那一刻,整理着破烂衣衫奔逃回家的万爱花,心里大概还闪过一丝庆幸,寻思着难道这鬼子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她哪里知道,这背后藏着多歹毒的心思。那军官哪是发善心,他是怕这激烈的反抗和哭喊声传进村里,惊动了百姓,坏了他们扫荡全村的大计划,等万爱花躲过风头,跌跌撞撞推开家门时,迎接她的不是安宁,而是早就埋伏在屋里的那把军刀。 那个刚才“放过”她的军官,此刻带着那副狞笑,领着十几个兵,正在这里等着“收网”家里的聋哑丈夫被一脚踹到了边上,万爱花被这把无情的大手死死揪住,所有的噩梦,就在这间原本该给养父过寿的屋子里开始了。 被抓进据点后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那不是一天两天,那群丧心病狂的日军因为她的反抗,甚至把她整个人吊在树上,一挂就是21天,皮鞭抽、枪托砸,那都是家常便饭,她浑身的骨头断了好几处,下身溃烂得不成样子。 更绝的是,到了1944年1月的隆冬,日军看这姑娘被打晕过去没动静了,以为她死了,直接扒光了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冰冷刺骨的河里,命不该绝啊,还是村里的乡亲们心善,把这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万爱花给捞了上来。 人是救活了,可家也没了,那个疼她如亲女儿的养父,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又急又气,竟是被活活逼死了,那个想救她却无能为力的丈夫,也没了踪影,可万爱花这人性子烈,她没寻死。身体垮了,生不了孩子,她就去收养孤儿。 把那个没有血缘的孩子抚养长大,两人相依为命,靠着缝缝补补的针线活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春秋,生活虽然慢慢平静了,可每到深夜惊醒,那些恐怖的画面就像烙铁一样烫在心上,她想不通一个最朴素的理儿:做了坏事的人,怎么就能不认账呢。 也是凭着这股子拗劲儿,在那个很多人选择沉默的年代,这位被折磨得身体萎缩的老人站了出来,2003年前后,她在好心人的帮助下,硬是拖着这副病痛的身躯跨海去了东京,她不要钱,她就是想要日本政府给那个当年的14岁女孩。 给千千万万个像她一样被抓去做“慰安妇”的姐妹讨一个公道,要一声道歉,结果呢,面对那一双双满含血泪的眼睛,那些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歪曲事实,法院冰冷地驳回了她的诉状,那些施暴者摆出一副早已将历史遗忘的姿态,好像那些罪恶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2013年,临走的时候,心里那口气还是没顺过来,她那个后来相依为命的女儿哭得那是撕心裂肺,发誓绝不让这就这么算了,算下来,那时候中国有超过20万妇女遭受了这样的摧残,她们大多都像万爱花一样,带着满身的伤病和至死未等到的道歉。 一个个在黑暗和痛苦中离去,看着这位只有一米四几的老人留下的影像,听着她生前声嘶力竭的控诉,我们现在的安稳日子确实来得太不容易,历史这东西,不是谁想抹就能抹掉的,也不是谁不认账就不存在的。 它就刻在万爱花萎缩的骨骼里,流在那条冰冷的河水里,唯有我们把这个国家建设得再强大一分、再硬气一点,才能确信那样把人当草芥践踏的日子,永远不会再卷土重来。 信息来源:万爱花:控诉日军性侵第一人至死未获道歉 曾八赴日本——中国新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