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鬼子派飞机空袭八路军驻地,18岁的战士躲在草丛里,看着距离不到100米的敌机,忍不住扣动了扳机,这一枪创下了我军一个奇迹! 在这里,我们不需要神化“抗日奇侠”式的剧情,但那个发生在1943年山东胶东大地的瞬间,确实打破了很多人对步枪性能的物理认知,当军事史学家习惯用“防空火力网”来谈论击落飞机的必要条件时。 年仅18岁的宋岭春却用手里那杆三八大盖给出了一个极度冷酷又滚烫的答案:哪怕是翱翔天际的钢铁怪兽,只要敢傲慢地把致命弱点暴露给一个怀着国仇家恨的猎手,结局只有一个,坠落。 这传奇的一枪,并非心血来潮的运气,而是漫长生存训练在战火中的爆发,在宋岭春成为八路军山东纵队64团205连的“神枪手”之前,他首先是栖霞山里的一个苦孩子,在这个生于1925年的少年记忆里,准星不是为了勋章,而是为了锅里的一口吃的。 对于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猎户家庭来说,子弹比粮食还贵,一旦枪响而猎物没倒,全家就得挨饿,正是这种在饥饿边缘逼出来的生存本能,让他早在六七岁捡弹壳,十岁打松果时,就练就了心如止水的手感。 那种“手要稳、心要定”的父亲遗训,刻进了骨头里,为后来那不可思议的一刻埋下了伏笔,更重要的是,当1942年日军的扫荡让他失去至亲,父亲被抓去做向导折磨致死后,那把为了生存的猎枪换成了复仇的三八式步枪,性质就全变了。 那个当年因为“五十步打香火头”被破格录取的瘦弱新兵,早已将每一次瞄准都视作对侵略者最高亢的宣战,时间的指针拨回到1943年9月那个早晨,一切发生得比稀饭凉下来的速度还快。 当尖厉的防空警报撕裂205连驻地的宁静时,没人指望能和头顶那四架涂着膏药旗的庞然大物硬碰硬,此时的常规战术逻辑是:躲避,作为胶东军区的重要驻地,这里常被日军轰炸机“光顾”。 按照纪律,为了防止根据地位置暴露,地面部队通常严禁擅自对空射击,宋岭春和战友们扔下还没吃完的早饭,护送着百姓迅速隐蔽进了后山的植被中,然而,傲慢有时比子弹更致命,为了看清地面目标,或者单纯是为了戏弄地面上只能抱头鼠窜的“土八路”。 其中一架敌机犯了兵家大忌,它飞得太低、太慢了,那是令人窒息的一瞬间:飞机的速度几乎降到了失速边缘,高度压低到不足百米,甚至为了更好的视野,飞行员竟然拉开了座舱盖,大半个身子探出来。 这极度的轻蔑,瞬间将不对称的战争拉回到了一场几乎是面对面的决斗中,就在那一刻,躺在草丛中的宋岭春看到的不再是不可战胜的钢铁机器,而是一个清晰的、没有任何防护的碳基生物目标。 距离不到百米,近到能看清护目镜的反光,这一幕瞬间点燃了少年心中被日寇炸毁的家园记忆和断腿同胞的惨状,没有任何战术手册教过步枪如何打飞机,但猎人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次绝对不能错过的狩猎。 他甚至有时间根据飞机的速度计算提前量,那个曾经在百米外打碎瓶子、在五十步打灭香火头的灵魂,此刻全部凝聚在扳机上的食指尖,这一颗复仇的子弹精准得像手术刀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连环爆炸。 仅仅是一个微小的支点被破坏,那名刚才还探头张望的日军飞行员身子猛地一软,失去了对飞机的控制,原本在空中的凶禽瞬间变成了断线的风筝,机身剧烈颤抖,摇摇晃晃地栽向了不远处的山腰。 随着腾空而起的巨大火球和浓烟,不仅剩余的三架敌机吓得仓皇丢下炸弹逃窜,连地面上的战友都惊得目瞪口呆,更有趣的是战后的余波,当宋岭春带着满身的烟火气从草丛里爬出来时,他首先感到的不是荣耀,而是违反军纪的恐慌。 毕竟,他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开了火,面对找来的连长,他低着头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那个燃烧的飞机残骸是最好的通行证,连长那狠狠的一拳砸在他肩上,伴随着一句“好小子,下不为例”透出的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骄傲。 这件奇事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胶东军区,甚至惊动了许世友司令员,这位以性格豪爽著称的将领亲自接见了这个“闯祸”的英雄,没有什么虚头巴脑的官话,许世友的赏赐极其务实且具有那个年代的浪漫色彩,五发子弹和一条新毛巾。 这一战例甚至直接推动了许司令修改应对敌机轰炸的战术守则,更被文工团编成了快板《一枪打落敌战机》到处传唱,宋岭春成了活着的传奇,直到硝烟散去多年后的1952年,当宋岭春拿着三级残废军人证。 那是他在辽沈战役中被火炮震聋右耳的代价,回到老家当起体育老师时,面对孩子们好奇的追问,他依然会用最朴实的话去解构那个神话,他会在黑板上画出抛物线,告诉下一代:步枪打飞机确实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信息来源:人民网《抗战英雄宋岭春:步枪击落敌机的传奇》2024年9月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