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七世纪初的一个雨夜,李淳风夜宿破庙,见一乞丐睡姿如龙,头顶有紫气环绕,他大惊

史争在旦夕 2025-12-12 17:21:41

公元七世纪初的一个雨夜,李淳风夜宿破庙,见一乞丐睡姿如龙,头顶有紫气环绕,他大惊失色,断言:此人若不早夭,20年内必成大器,甚至可能颠覆王朝。 他精通风水相术,见过贵人无数,但这样的气象还是头一遭。 此时外面的雨停了,但是少年还没醒。 于是李淳风悄悄放了枚刻着“西市”的木筹在少年手边,自己先走了。 天亮后,少年周青醒来,发现手里的木筹,愣了半天,不知道啥情况。 怎么一觉醒来还爆装备了。 之后他抱着破斗笠往城西走,在茶棚里见到了等他的李淳风。 “给你一百文,日落前让这条水沟活起来。” 李淳风指着茶棚边一条淤塞的臭水沟说。 这周青没说话,拿着钱走了。 他没自己动手,而是找了五个挑水的、三个卖土的、一个木匠。 分工、分钱、分时辰,半天疏通,两小时加固,最后一小时验收。 太阳落山前,沟里的水“哗哗”流起来了。 这操作给茶棚的人都看傻了,这一套小连招真丝滑。 李淳风笑了:“你不靠拳头,你靠的是聚人心。” 周青问:“先生为何帮我?” 李淳风看着这个面黄肌瘦却眼神清亮的少年,缓缓道:“我不教你术数,只教你一件事,看势不争先,修路不修桥。” 也就是从那以后,周青变了个人。 他不再睡破庙,而是沿着商路往西走。 跟胡商学记账,跟铁匠学手艺,跟老掌柜学信用。 三年时间,他摸清了从长安到敦煌的商道,记下了每个驿站、每口井的位置。 而且周青做生意和别人不一样。 他不用刀,用票据。 他印的票子,能在三个州通用。 钱不够,布匹、粮食都能顶。 在五年后,他串起了三十多个仓库、十二个盐场、十几支车队。 旱年开仓放粮,水年备粮防灾。 谁家揭不开锅,他先送米再记账。 人们开始叫他“青爷”,这不是怕他,而是敬他。 有一年大旱,官府粮仓空了,刺史急得团团转。 是周青打开私仓,在城门口支起十二口大锅,连施粥三个月。 有人告他收买人心,图谋不轨。 但周青把账本摊在刺史面前:每一粒米从哪来,到哪去,清清楚楚。 大人若要治罪,先问问城外几万张嘴答不答应。 他这么搞朝中有人坐不住了。 户部侍郎派心腹来找周青:“青爷,生意做得不小啊。 按律,你这该交的税……” 周青没接话,只是让伙计抬出三口箱子。 第一口装着边军将领签收的粮草凭证。 第二口是各州县开出的赈灾文书。 而这第三口才是账本。 “军粮我送,灾粮我发,朝廷的税我一文不少。” 周青淡淡地说,“但若有人想从我这儿多拿一个子儿,问问边关将士、问问灾民答不答应。” 最后那心腹跟吃屎了一样脸色铁青地走了。 但就在三天后,城里开始流传周青要造反的谣言。 当夜,果然有刺客摸上门。 可周青早让车队改道,人走大路,空车走小道,暗仓只留一半。 所以刺客扑了个空,只抓到一个老账房。 到了第二天,城里钱庄不开门了,米铺关了一半。 百姓慌了,这才发现,管住这座城的不是官府大印,是周青的票据和粮仓。 又过了五年,各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聚到长安,说要“请青爷主事”。 周青没去皇宫,他在西市空地摆了三十张席子,每州一席,叫“议坛”。 而且规矩很简单:税要透明,仓要常开,军饷先到边关。 有人劝他:“青爷,这天下该换换主了。您坐上去,我们都服。” 周青摇头:“我不坐龙椅,我只管秤。龙椅是给人看的,秤是称人心的。” 那年冬天,边关十二镇将领联名上书,请求朝廷正式承认“议坛”。 奏章送进宫里,三天没动静。 第四天,城门自己开了,钥匙是守城校尉送出来的。 皇上还在龙椅上坐着,但宫里管事的换了一批人。 酷吏下了狱,账本进了内库,各地粮仓的钥匙分到了各州“议坛”代表手里。 事成之后,周青提着一壶茶,回到当年的破庙。 李淳风已经在等他了,还是坐在那堆干草上。 “我没推倒什么,”周青先开口,“我只是把路换了换。” 李淳风笑了:颠覆王朝,不一定非要夺龙椅。 其实有时候,把权力从椅子上挪到秤上,才是真本事。 周青问:“当年您说二十年必成大器,是指让我打天下吗?” 李淳风摇头:“我只看见紫气东来,看见你能成大器。 至于器是什么,是龙椅,是秤杆,还是别的什么,那是你的选择。 第二年开春,周青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他把所有票据交给“议坛”,把各地粮仓的钥匙分给各州代表,自己只留下一杆旧秤。 然后在议坛中央放了张纸,上面写着:“江山是百姓的饭碗,不是谁家的私产。” 自打那天之后,再没人见过周青。 相由心生,命由己造。 真龙在哪里,得问天下人的心。 而天下人的心,早就被一杆公平的秤称过了。 主要信源:(《旧唐书》李淳风夜宿破庙,见一乞丐睡姿如龙,头顶有紫气环绕,他大惊失色——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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