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刚睁眼就被同事追着借钱！说她婆婆手术差1.8万，我手都僵了——借不借都为难

大清早刚睁眼就被同事追着借钱！说她婆婆手术差1.8万，我手都僵了——借不借都为难。今天早上刚睁开眼，手机就响了，是同事打来的，一开口就带着哭腔说“能不能借我1.8万？我婆婆住院要做手术，还差这么多手术费”。我听完心里一下子揪起来，手里还攥着没放下的被子，半天没说出话。 大清早的阳光刚爬到枕头边，手机就在床头柜上震得发慌。 是同事小林，号码我存的是“带早饭的小林”——她总比我早到公司半小时，楼下那家豆浆配油条，塑料袋提在手里温温的，是我工位上的晨间标配。 “姐，能不能借我1.8万？”她声音劈着叉，像被砂纸磨过，“我婆婆凌晨进的手术室，医生说再不交齐费用就得停手术，我把信用卡、借呗全刷空了，还差这么多……” 我手还埋在被子里，指尖攥着被角，布料上的格子纹路硌得指腹发麻。 上个月刚给爸妈转了五千换洗衣机，车险续保扣了四千二，工资卡余额现在是21356.78元——那小数点后面的“78”，是我昨天买奶茶找的零头。 “我……”喉咙像被黏住，话卡在中间。 小林去年冬天在茶水间偷偷抹眼泪，说孩子半夜发烧到40度，她抱着娃在医院走廊给客户回方案，键盘敲得比心跳还快。那时候我拍她后背说“撑住，完事请你喝热可可”，她吸着鼻子笑，说“等我婆婆从老家来带娃，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手机那头传来模糊的哭腔，夹杂着医院走廊的广播声：“请3床家属到缴费处……” 我突然想起她工位抽屉里总放着个粉色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黄芪，她说“给婆婆准备的，老人家来城里住不惯，喝口热的能舒服点”。 “你把缴费单拍我看看？”我听见自己说。 照片两秒后发来，截图上的医院名称和她昨天朋友圈发的定位对上了，金额栏写着“手术费差额：18000元”，红色印章像块淤青贴在数字上。 手指划到转账界面，输入金额时指尖在“8”上顿了顿。 21356.78减去18000，还剩3356.78。 下个月房租要交3000，剩下的356.78，够买两周的早饭——或者说，够小林婆婆手术台上的一针麻醉，多撑十分钟。 “转过去了，”我按下确认键，“你先交费用，别耽误手术。” 她突然开始哭，不是刚才那种压抑的抽噎，是放声大哭，说“姐我给你写借条”“三个月肯定还”“我以后天天给你带双份早饭”。 挂了电话，窗外的阳光已经铺满半张床。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像片模糊的云。 其实我没说，那张工资卡原本是预备着，等下个月发了奖金，凑够五万给爸妈换台对开门冰箱——他们总说“旧冰箱还能用”，却在我每次视频时，把快蔫的青菜往镜头外藏。 手机震了震，是小林的消息：“缴费成功了！医生说手术能正常做了！”后面跟了六个哭脸表情。 我回了个“安心”，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 被角还在手里攥着，刚才捏出的褶皱松不开了。 突然想起小时候妈说“借钱是情分，不借是本分”，可情分这东西，哪是本分能算清的？ 就像小林每天给我带的豆浆，塑料袋提手勒出的红印，我摸着不觉得疼，反而暖烘烘的——原来成年人的口袋里，除了钱，还装着些看不见的秤，左边是“我需要”，右边是“她需要”，哪边沉一点，心就往哪边偏一点。 被子慢慢松开，指腹的格子纹路淡下去了。 也许明天早上，小林会提着两杯豆浆站在我工位旁，塑料袋还是温温的，她说“姐，这杯加了糖”，我说“谢啦，下次我请你吃楼下的糖糕”。 日子嘛，不就是你帮我垫一下脚，我拉你一把，谁还没个踮脚够不着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