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因为孩子的事情又吵架了,我们俩都一度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特别生气,埋怨我给人家5000块钱,说已经废掉的人在他身上多花一分钱都是浪费!又埋怨我之前花了大量的钱在他身上,说以后不管他了,一分钱也不给他花了,让他去捡废品,能养活自己就养活,养活不了就自生自灭,把责任全推到了我身上,说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我养废了,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喊:“那是咱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说出‘自生自灭’这种话?”他红着眼回我:“那你看看他现在什么样? 昨晚九点多,客厅的灯坏了一半,暖黄的光只够照亮沙发前的一小块地毯,我攥着手机站在那儿,屏幕上5000元的转账记录还没熄灭,他推门进来时带了一身外面的寒气。 他先看见的手机,眉头一下子就拧起来,“又转钱了?”声音比窗外的风还冷。 我没说话,把手机揣进兜里,他却追上来,手指点着茶几,“上个月的康复课费,上上个月的心理咨询费,还有前年给他报的那个特训营——哪次不是打水漂?” 我退了半步,后腰撞到电视柜,上面孩子去年手工课做的陶罐晃了晃,罐口的裂痕里还卡着半片干了的花瓣。“那是他的复查费,医生说这次指标有好转……”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好转?你看看他现在!”他突然拔高声音,手扫过茶几上的药瓶,白色的药片滚了一地,“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饭要端到门口,话都不肯跟我们说一句,这叫好转?” 我弯腰去捡药片,指尖抖得厉害,“那是咱的孩子啊!”这句话像石子砸进冰面,他猛地后退一步,背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孩子?”他红着眼看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从他十七岁辍学就开始找医生、托关系,你以为那些钱是大风刮来的?现在呢?他连门都不出,我昨天去他房间收衣服,看见他枕头底下全是撕碎的简历——你告诉我,这钱花得值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值”,可喉咙像被堵住,想起上个月偷偷去看他房间,书桌上摆着他画的画,画里的人站在悬崖边,身后是灰蒙蒙的天,可手里却攥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那头画了个小小的太阳——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已经放弃自己了吗? 他蹲下来,捡起一片药片,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刻痕,“我不是舍不得钱,”声音低了下去,“是怕啊,怕这钱花完了,他还是老样子,我们俩……”他没说完,可我懂,去年冬天他背着孩子去医院,在急诊室门口蹲了两小时,头发上的雪化成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他不是不爱,是爱到没力气了。 争吵后来停了,谁也没再说话,他回了卧室,我在客厅坐到后半夜,地毯上的药片被我一片片捡进手心,凉得像冰。 也许我们都错了,他错在把“放弃”当盾牌,我错在把“坚持”当武器,可夹在中间的孩子,他需要的从来不是钱,是我们俩站在一起的样子啊。 明天早上,或许该煮点他爱喝的粥,敲敲他的房门,就像他小时候,我叫他起床那样。 天快亮时,我起身去关客厅的灯,那半盏灯还亮着,光落在地毯上,像一小块没融化的黄油,而地毯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颗孩子的乳牙,小小的,白得发脆——那是他八岁时掉的,当时他举着给我看,说要收进盒子里,等长大了给我看他“长大的证据”。
我堂哥在巴基斯坦打工那会儿,稀里糊涂就跟当地一个姑娘好上了。哪知道姑娘全家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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