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新婚夫妻进入洞房里，丈夫说:“我十年寒窗苦学现在我就要进入你的考场，这是大考

一对新婚夫妻进入洞房里，丈夫说:“我十年寒窗苦学现在我就要进入你的考场，这是大考呀！”妻子马上脱掉衣服，笑着说:“请考生入场。”丈夫很快完事。妻子马上拉着丈夫的手温柔地说:“你别跑，成绩不合格” 红烛的光在喜字上晃悠，我和阿明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他刚喝完最后一杯喜酒，领带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带着一身酒气和笑意闯进来，像个拿到入场券的孩子。 “十年寒窗苦读，”他忽然立正，一本正经地朝我拱手，“现在我就要进入你的考场，这是大考呀！” 我噗嗤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耳垂。这呆子，连说情话都带着股书生气。索性解了盘扣，丝绸睡袍滑到肩头，故意板起脸：“请考生入场。” 他像被点燃的炮仗，下一秒就扑了上来。可没等我数完墙上挂钟的三下滴答，一切就结束了。空气突然安静，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打转。 我看着他红透的耳根，还有那双不知往哪放的手，忽然觉得有点心疼。这个在工地上能扛两袋水泥的男人，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你别跑，”我拉过他的手按在我心口，那里跳得正欢，“成绩不合格。” 他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阿明，也有这么慌张的时候。 “其实我紧张，”他突然闷声说，手指抠着我的掌心，“刚才在外面敬酒，满脑子都是你。想着要对你好，要……”他说不下去了，只是把脸埋进我颈窝，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 我这才发现，他后背的衬衫早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脊梁骨上。原来那句“大考”不是玩笑，是这个男人最笨拙的坦诚。我们认识三年，他总是这样，把所有压力都自己扛着，连幸福都会让他手足无措。 红烛的火苗突然跳了一下，映出他鬓角的汗珠。我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在图书馆门口等我，手里的书都快捏皱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温柔，都藏在笨拙的举动里。 “那要不要补考？”我轻轻咬他的耳朵，声音像羽毛一样飘过去。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猛地把我抱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进来，和烛火搅在一起。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吼吼，手指慢慢划过我后背的曲线，像是在临摹一幅珍贵的画。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说要考一辈子，考到我们都白了头。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没有说那句“成绩不合格”，他会不会就真的以为自己搞砸了？婚姻里的考试，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重要的是两个人愿不愿意一起补考，一起订正错题。 现在阿明还是会说我是他的监考老师，只是他的“考试”越来越从容。而我也终于明白，最好的爱情，不是一次就拿满分，而是愿意在无数个“不合格”里，慢慢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红烛燃尽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轻微的呼噜。我替他掖好被角，指尖划过他依旧带着笑意的嘴角。原来所谓大考，不过是两个笨拙的人，一起在爱里慢慢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