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7年,朱元璋设宴款待长子朱英。酒过三巡,他突然盯着朱英:“你姓什么?”朱英慌忙跪在地上:“我永远姓朱。”不料,朱元璋脸色骤变,1句话却让朱英彻底改变。 朱元璋盯着他,指尖在酒盏边缘转了半圈:“你是朕的养子,本姓朱;但若论根源——你终究是沐家的血脉,赐你姓沐吧。”朱英叩首时,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腰间马皇后赐的玉佩硌得他肋骨生疼。 三年后,沐英到了云南。开春头个月,洱海畔就出事了——两个部落为抢山涧水源,锄头扁担都举起来了。当地官员递上来的文书里,“蛮夷难治”四个字墨迹都透着焦虑。 那天清晨,沐英没坐官轿,只带两个老兵,穿着青布短打就往山里走。山涧边的对峙已持续半日,日头晒得石头发烫,两拨人脸上的汗混着泥,像刚从田里捞出来的。 沐英在旁边石头上坐下,看了半个时辰。直到有人吵得嗓子冒烟,蹲在地上喘气,他才起身走过去。“我是沐英。”声音不高,却让嘈杂声突然停了,像被风吹熄的烛火。 一个老者拄着拐杖上前:“国公大人,这水……我们几百口人等着活命。”他身后的年轻人握紧了锄头,指节发白。 “另一边的乡亲,不也等着活命?”沐英指向山后,“昨天我让人看了,从那条峡谷引水过来,两边都够用。” “那要占多少田?我们的田本来就少!”有人喊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沐英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老者:“地,按最好的水田赔;人手,我调士兵来;钱,我出。这个月开工,雨季前通水——信得过我,就派人跟我回去办。” 老者捏着令牌,铜质边缘被他捏得变形:“国公……这话当真?” 第二天一早,工兵营的士兵扛着锄头来了。沐英也跟着到了工地,中午就在渠边啃干粮,下午下暴雨,他站在泥里指挥加固堤坝,雨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他抹了把脸,泥点溅到旁边士兵脸上,惹得众人笑起来。 水渠通水那天,百姓提着篮子来了,菜瓜上还沾着露水。沐英让人摆了桌子,自己端着碗蹲在地上,和村民挨在一起吃。有个年轻人嚼着菜问:“大人,您在京城当过大官,咋到这儿来受这罪?” 沐英咽下嘴里的饭,看向刚插完秧的田:“马皇后教我,百姓安稳了,国家才稳。这儿的百姓,不也是大明的百姓?”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玉佩被体温焐得温热,“跟在京城时,没两样。” 后来二十多年,沐英没再提过南京的旧事。有人说他是怕触怒龙颜,也有人说他是忘了——但那些被他从洪水里救下的村庄,被他请来的农技师傅改良的稻种,都记得。他总穿半旧的青布衫,去寨子里时,孩子们会围着他要糖吃,他就从怀里摸出麦芽糖,糖纸被体温焐得发软。 只有起雾的夜晚,他会独自走上城楼。北方的星星比云南亮些,他记得小时候朱元璋教他写字,马皇后在旁边缝衣服,针穿过布料的声音和笔尖划过纸的声音,混在一起。他轻轻摩挲玉佩上的“沐”字,当年朱元璋说“终究是沐家的血脉”,或许,是让他记着,根在哪里,就该守在哪里。 有人说,沐英治理云南,不过是为了朱家江山。可那些提着篮子来送菜的百姓,那些跟着他冒雨修渠的士兵,他们记得的,是蹲在地上分食菜瓜的国公,是说“都是大明百姓”的沐英。 如今再看那段历史,或许比“巩固统治”更实在的,是渠水流过田地的声响,是百姓碗里的米饭香——这些声音和香气,才是边疆安稳最扎实的根。 他望着北方时,心里想的,可能不是京城的荣华,而是当年朱元璋那句话里的警醒:守好百姓,才算守住了朱家,也守住了自己。
1367年,朱元璋设宴款待长子朱英。酒过三巡,他突然盯着朱英:“你姓什么?”朱英
昱信简单
2025-12-17 19: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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