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25岁的女战士江涛,被阎锡山的手下五花大绑押到了刑场。眼看着就要行刑

昱信简单 2025-12-17 21:50:34

1940年,25岁的女战士江涛,被阎锡山的手下五花大绑押到了刑场。眼看着就要行刑了,没想到旁边一个军官突然凑上来,伸手捏着她的脸,嬉皮笑脸地说:小姑娘,别这么死心眼,要是你肯跟我结婚,我保你活下来,咋样? 这个军官是保安团副团长张德彪,左手无名指上套着枚抢来的金戒指,在秋阳下晃得人眼晕。他盯着江涛渗血的粗布囚衣,心里盘算的不是抗日,而是如何把这个“骨头硬的美人儿”变成自己的姨太。 江涛的辫子早被扯散了,几缕沾血的发丝贴在脸颊,可那双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钉子。她是晋南抗日救亡联合会最年轻的联络员,父亲在县城开私塾时,教她背的第一句诗就是“苟利国家生死以”。日军炸开娘子关那年,她合上私塾的线装书,把刻着“还我河山”的木刻版藏在灶台夹层,趁夜印传单——油墨味混着柴火烟,飘在县城的城墙根。 半个月前的事还像烙铁烫在她背上。那天她带着三个青年往中条山送奎宁,山坳里突然窜出穿灰布军装的人,领头的就是张德彪。伙伴们举着药箱喊“自己人”,枪响了,十六岁的小栓子倒在她脚边,手里还攥着没送出去的鸡毛信。 她被拖回县城大牢,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张德彪隔着铁栅栏问了八次“谁是接头人”。她咬着牙把血咽进肚子,只说“要杀便杀,别脏了我的嘴”。这个靠给阎锡山亲信送礼才当上副团长的男人,竟觉得这是“烈女怕缠郎”的戏码,想在刑场上演一出“英雄救美”。 “呸!”江涛的唾沫星子精准地砸在张德彪的金戒指上,“你配提‘结婚’?去年你带兵抢李家坳的粮食,把产妇逼得跳井;上个月你扣下给游击队的棉衣,拿去换了鸦片——这些事,你当百姓都忘了?” 张德彪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扬手就扇。江涛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的血滴在胸前的粗麻绳上,声音却更响了:“国难当头,你拿着枪对着中国人,算什么东西!” 刑场边的土坡上,几个保安团士兵悄悄往后缩。那个叫二柱的农家小子,枪托杵在地上,指甲掐进掌心——他娘前几天还托人带信,让他“莫做伤天害理的事”。有人低声说:“这女娃……跟俺村救过伤员的王婶像……”话没说完,张德彪的枪口就转了过来:“再多嘴,崩了你!” 江涛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刑场里荡开。她挣开押解的人,一步步走向土台中央,经过张德彪时停下:“我死了,会有人记得今天你怎么对我;你活着,早晚有人扒了你的皮,给山西的百姓谢罪!” “开枪!开枪!”张德彪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枪声响了。 那声“抗日必胜”还飘在半空,带着血的热气。队伍里几个曾被强征的青年,手按在枪套上微微发抖——他们见过她带着妇女给游击队送棉衣,袖口还沾着浆糊的痕迹;见过她蹲在河边洗绷带,哼着“松花江上”。 为何在三晋大地烽火连天之时,这些本该守土的武装,却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同胞?是私欲盖过了良知,还是懦弱战胜了骨气? 江涛的木刻版后来被乡亲们挖出来,埋在她牺牲的土台下。每年清明,总有老人带着孩子来,摸着那块刻着“还我河山”的木板,讲那个25岁姑娘的故事。她没留下照片,可人们说,她的眼睛,就像太行山上不灭的星火。 刑场的风还在吹,把血的味道送向远方。那里,正有更多人合上书本,拿起枪,朝着光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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