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上海滩的夜,很少真正安静过。哪怕是午夜时分,租界的洋楼里也时不时传出留声机的唱片声,街角巷尾也藏着小贩的咕哝和脚夫的咳嗽。 但有那么一晚,静得出奇,连青帮的老大黄金荣都没想到,自家大宅里正悄悄发生着一件让他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事。 那天夜里,二十出头的李志清穿着单薄的衣衫,悄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屋外的长廊很冷,她却顾不上这些,提着裙角踩着软底鞋,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那扇熟悉又让人忐忑的房门。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间门前,但这次,她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门没有锁。李志清推开门,屋里点着昏黄的油灯。黄金荣正靠在床头打盹,身边没别人。 她关上门,脱去外衣,只剩贴身小衣,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靠近这个曾让整个上海滩都让三分的男人。黄金荣一开始还以为是做梦,直到李志清抱住他,声音压得极低。 说了一句让他瞬间清醒的话:“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这一句话,说得发颤,却也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倔强。 李志清的丈夫早在几个月前因肺病去世,年纪轻轻,命却短得可怜。她身为儿媳,理应守孝守节,但这几个月来,她连像样的哭都没哭过几次。 白天照常吃饭,晚上也不烧香拜佛,只是总在一个人时发呆。没人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不是被逼的,也没人教她这么做。她只是看得太清楚了。 丈夫一死,林桂生心里也不太愿意管她,旁系亲戚更是避之不及。她在黄金荣家中,既没孩子,也无靠山,若不趁早为自己谋条路,迟早被打发到乡下去守一辈子寡。 黄金荣没有推开她。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心软了,也可能是他本就对这个儿媳另眼相看。李志清嫁进门时不过十七八岁,那时候他就常说她“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林桂生”。 后来这话说得少了,但他对她的态度一直比别的晚辈亲近几分。第二天一早,家里上下没人提起这事,连林桂生也没吭声。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一向有分寸。 黄金荣的事,她不问;李志清的事,她也不管。她更在意的是生意,青帮的事,赌场的事,还有洋人那边的应酬。她看得出李志清的想法,也知道这对她没什么威胁。 几天后,李志清搬到了黄金荣房边的偏院。她没再回自己原来的房间,也不再穿素衣守孝。下人们开始称她“李姨娘”,林桂生没纠正,黄金荣也默认了。 从那之后,李志清的身份虽然在族谱上没变,但在宅子里却变了。她开始打理后院的事,也偶尔替林桂生处理些琐碎账目。黄金荣出门时,也会带上她坐轿子,不再避嫌。 有一次,青帮中某位分堂的头目来拜访,看到李志清从内室出来,悄悄问黄金荣:“这不是二少奶奶?”黄金荣只抿了口茶,什么也没说。那人也不再多问,低头继续喝茶。 李志清从不插手青帮的事,也不参与外头生意。她懂分寸,只管家中灯火,照顾黄金荣起居。有时林桂生外出,她也会坐在正厅接待来客,虽不多话,但也不怯场。 久而久之,她便成了宅子里真正的女主人之一。这桩事在家族内部虽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李志清不是靠命好,而是靠胆子大,靠她那一夜的决定。 改变了自己在人家眼中“该守节”的命运。至于对错,没人评说,她活得安稳,也活得比许多寡妇强。多年后,黄金荣离开上海,去了内地。 李志清也随行,没被落下。她虽没留下什么名声,却在那个不属于女人的时代里,悄悄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没有风浪,没有叫嚣,却实实在在地改写了自己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