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沦陷,一个工兵营长为活命,跑到寺庙当和尚,谁知却引起日军的怀疑。关键时刻,营长结结巴巴,竟念起了《心经》! 钮先铭出生于1912年江西九江一个普通家庭,早年接受军事教育,先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后转赴法国深造军事技能。卢沟桥事变爆发后,他迅速返回国内,投入抗日行列,首先参加淞沪会战,在战场上指挥部队修建工事。会战结束后,他调至南京,担任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工兵营营长兼团附一职,负责构筑从光华门到中山门的防御线。12月12日下午,总撤退命令下达,他率队向挹江门推进,途中人群拥挤不堪,士兵们推挤着前行。抵达长江边,他发现渡江船只已尽数撤走,指挥剩余士兵搜集木头,匆忙捆绑成简易木筏,不久便散架,他落入冰冷江水中,顺流漂向下游,最终在上元门附近爬上岸边。上岸后,他独自前行,找到上元门外的永清寺,寺内三名和尚和两名俗人起初拒绝,最终获准进入。老和尚递过僧衣,他脱下军装,任由剃刀刮过头顶,取法名二觉,从此开始寺中生活。 南京城破后,日军展开搜捕,钮先铭在永清寺内每日跟随和尚念经。日军不时进寺检查,一次他们命令所有人排成一列,他扶着年迈瞎和尚走出,脚步缓慢移向院中,日本兵走近,伸手摸瞎和尚眼皮,他低头站立,日本兵跳过他,继续检查后排。队伍末尾一人身穿大衣内藏警服,日本兵扯开衣领查看,当场射击,尸体倒地。寺外堆积46具尸体,日军征用他运树枝和绳子,他扛起粗糙树枝,脚步深陷泥地,绳索勒紧肩膀,运至现场堆放。后来他转移至鸡鸣寺,寺内灰尘覆盖佛像,他用布擦拭表面。日军军官常来游玩,一名军官走进大殿,指着他要求诵经,他跪下,声音起初颤抖,结巴念出“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继续“照见五蕴皆空”,军官倾听,他加快语速结束全文,军官离去。另一次检查,日本兵盯住他虎口茧子,他迅速藏手于袖中,日本兵走近几步,他低头念佛号,转移注意。寺中他避免军人习惯,抬手欲摸帽檐时,用力按住大腿肌肉。 1938年2月,日军设关卡要求通行证,他缺少文书,用修脚刀在雨花石上刻“古鸡鸣寺”印章,刀刃刮过石面发出刺耳声,刻痕粗糙,他拓印于破布,递给日本兵查看,通过山门。在鸡鸣寺内,钮先铭利用工兵技能修缮炮火损坏的墙壁,他搬运砖石,双手抓牢堆叠,灰尘呛鼻咳嗽不止,还教年轻僧人挖浅沟避弹,示范时弯腰用铲挖掘泥土。寺中僧众提供庇护,他帮忙分发食物,双手递过米袋。日子渐长,他开始售卖“佛”字给日军军官,执笔在纸上书写,墨汁滴落桌面,又用自制印章钤盖,收取费用解决寺中生计。1938年5月,局势稍缓,他寻找机会脱下僧袍,将石章置于药师佛塔下,转身离开。8月,在守志帮助下,借鸡鸣寺地契在上海的借口,他获得通行证,双手握紧文件,乘火车从下关站出发,抵达上海公共租界。9月,他赶至武汉,重新加入部队,佩戴军帽,指挥士兵修建工事。 抗战后期,钮先铭升任国民政府军令部二处少将处长,胜利后参加芷江受降,站立会场递交文件。1949年赴台,历任台湾警备司令部副司令等职,处理文书时双手翻页。晚年他返回南京,站在药师佛塔前,手指摩挲虎口茧子,1996年去世。他的经历在1943年被美国纽约时报报道,日军军官今井武夫得知后懊悔未在鸡鸣寺发现他。钮先铭的回忆录《还俗记》于1971年出版,后来以《佛门避难记》再版,记录了他在寺中八个月的亲历。书中详细描述日军在南京的暴行,他被征用参与清理尸体现场,看到堆积如山的遗体。永清寺占地仅6亩,只有几间庙宇,里面三位和尚大多七十多岁,收留他后,他参与寺内劳作,如挑水砍柴。转移到鸡鸣寺后,那里作为上院,环境稍大,但日军检查更频繁,许多军官懂佛法,常抽查僧人身份。 在寺中,钮先铭参与修缮被炮火损毁的建筑,用专业知识加固墙体。日军来寺游玩时,他避免直接接触,专注劳作。1938年旧历2月19日前,他搬入鸡鸣寺,二空任主持。日军宪兵调查寺中事件,他灵机一动,利用地契借口逃离。抵达上海后,他短暂休整,赶赴武汉继续抗战。军令部任职期间,他处理情报工作。芷江受降时,他见证日军投降仪式。赴台后,任正中书局总编辑,编纂书籍。退休后赴美,关心祖国统一。1996年7月14日因病逝世于洛杉矶教会医院。他的回忆录揭示日军用斧锯制作尸叉,推动尸体入江。永清寺检查中,日军少尉率队,他通过念经过关,老和尚惊讶他的熟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