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水果店去买榴莲，老板说162元。男人就说160元吧，结果老板说了一句，净贪

男人到水果店去买榴莲，老板说162元。男人就说160元吧，结果老板说了一句，净贪小便宜，吃不起就别买，男人就把榴莲放下，说吃不起，不买了，然后男人到隔壁去买榴莲。隔壁店的老板娘正忙着给客人称橘子， 傍晚路过街角那家水果店。 金灿灿的榴莲堆在门口，甜腻的香气勾得人走不动道。 我弯腰挑了个裂口的，老板称完说162元。 “老板，凑个整，160行不？”我笑着问，手里还捏着刚找零的硬币。 他突然把榴莲往台面上一墩，白眼翻到天灵盖：“净贪小便宜，吃不起就别买！” 空气瞬间凝固，榴莲的甜香好像也变了味。 我脸一下子热了，把榴莲轻轻放下——指尖触到果皮的尖刺，扎得人生疼。 “行，吃不起，那我不买了。”声音没抖，就是喉咙有点发紧。 转身进了隔壁店，玻璃门上的风铃叮铃作响。 老板娘正给大妈称橘子，电子秤“滴滴”跳着数，她嗓门亮堂：“您看这橘子，皮儿薄汁儿多，保证甜！” 我站在榴莲摊前没吭声，看她麻利地帮大妈装袋、找零，还顺手塞了两个试吃的。 “姑娘，要点啥？”她擦着手过来，围裙上沾着点橘子皮的黄。 “要个榴莲，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大的。”我指了指隔壁的方向。 她称完说158元，我扫码时多输了2块：“凑个整，160。”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两个酒窝：“哎哟，头回见给多钱的。” “刚才那家老板说我贪小便宜，”我挠挠头，“可能我砍价是不太好，但这钱该给多少给多少。” 她把多的2块又扫回来，塞给我一小袋桂圆：“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他呀，就是脾气急，不是针对你——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谁还没个想省俩钱的时候？” 剥开一颗桂圆，甜汁儿顺着指缝流到手腕。 原来让人不舒服的不是两块钱，是那句“吃不起就别买”——像根刺，扎在“体面”两个字上。 我真差那两块钱吗？好像也不是，就是觉得零头抹了爽快。 可老板的话一出来，“砍价”就变成了“乞讨”，买水果的快乐全没了。 隔壁老板娘一句话，倒让我松快不少：谁规定买东西不能还价？谁又有资格说别人“吃不起”？ 提着榴莲走的时候，晚风里都是榴莲的甜香。 后来才发现，那家店我再也没去过——不是记仇，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其实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像这榴莲，看着硬邦邦，真要处好了，心是软的，味是甜的。 你说，要是第一家老板笑着说“行，160就160”，我会不会天天去买他的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