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七天,爸妈嫌我是女孩就不要了,养父母把我抱回来。养父母这边是两个大哥哥,一个比我大21岁,一个比我大17岁,从小他们都对我非常好,说不出的好。我刚到养父母家时才一点点大,连翻身都不会,养母身体弱,夜里基本是大哥起 生下来七天,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亲爸妈说,他们想要个男孩。 养父母把我抱回家时,我小得像只皱巴巴的猫,连脖子都撑不直。 他们家有两个哥哥,大哥比我大二十一岁,二哥十七岁,那会儿一个刚工作,一个还在上学,却都把我当成了宝。 养母身体弱,夜里总咳嗽,哄孩子的活儿,基本落在了大哥身上。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会儿家里的夜灯是暖黄色的,总在凌晨两三点亮起来——大哥轻手轻脚推开我房门的声音,比闹钟还准。 刚到他们家时,我连翻身都不会,饿了就闭着眼睛哭,尿了也哭,他就坐在床边的小马扎上,一下下拍我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你会不会觉得,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照顾小婴儿,肯定手忙脚乱? 可我大哥不是,他像早就练过千百遍。 他把我抱在怀里换尿布,手指粗粝却轻得像怕碰碎瓷娃娃,夜灯的光晕在他肩上晃,我眯着眼睛看他下巴上刚冒头的胡茬,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哭着哭着就又睡过去了。 后来二哥也会搭把手,放学回来就趴在我床边看,偷偷把糖纸塞我枕头底下,被养母说“她还不会吃”,他就红着脸把糖纸又收回去,第二天换成洗干净的小苹果块。 有人问过我,恨亲生父母吗? 以前会,现在不了——他们丢下我,却让我遇见了两个愿意把我当公主养的哥哥。 大哥总在我哭醒时第一个出现在床边,他不会说漂亮话,就默默给我冲奶粉,烫了就用嘴吹,凉了就重新冲,直到温度刚好才喂我;二哥则喜欢给我讲故事,把课本里的英雄人物都改成“我妹妹以后也要这么厉害”。 我后来才懂,他们把对妹妹的疼惜,都揉进了每个起夜的凌晨,每块偷偷藏起来的苹果,每句“别怕,哥哥在”。 所谓家人,不是血缘里的必须,是心甘情愿的选择——选择在你弱小的时候弯腰,选择把你的哭声当成最重要的闹钟,选择用二十多年的时光,护着一个和自己没半点血缘的小丫头长大。 我就这么在两个“老大哥”的护佑里长大了,如今大哥鬓角有了白头发,二哥也成了两个孩子的爸爸。 他们让我知道,被人放在心尖上是什么滋味;也让我明白,爱从来不是衡量血缘的尺子,是落在实处的陪伴和担当。 如果你身边也有这样默默为你付出的人,别等什么特殊日子,现在就发个消息吧——哪怕只是说句“今天天气好,想起你以前总给我晒被子”。 当年那个被丢在寒风里的小婴儿,现在正被两个哥哥笑着骂“多大了还撒娇”;当年暖黄色的夜灯早换了新的,可我每次想起那些起夜的凌晨,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原来被爱这件事,真的能记一辈子。
“强奸我妻子,打断我妈腿,我要你全家偿命!”2011年,浙江男子郑勇军手持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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