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买房子急需用钱，昨天去找了我老公借26万，老公同意了，我也在场，我老公让我

我弟弟买房子急需用钱，昨天去找了我老公借26万，老公同意了，我也在场，我老公让我弟弟打一个欠条，我弟妹不同意，我妈也在旁边帮腔说都是亲家，打什么欠条。我当时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攥着刚擦完桌子的抹布。 昨天下午三点，阳光斜斜地扫过客厅茶几，弟弟坐在沙发边，手指绞着衣角——他来借钱，为了刚看中的那套二手房，差26万。 我从厨房端水出来，听见老公在沙发那头说“钱可以借”，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滑出去；等他补了句“得打个欠条”，我正站在厨房门口，抹布还攥在手里，湿答答的棉线蹭着掌心。 弟妹当时正帮我妈剥橘子，橘子皮的白丝沾在指甲缝里，她猛地抬头：“哥，都是一家人，打欠条多见外？” 我妈跟着放下手里的水杯，杯底在茶几上磕出轻响：“是啊亲家，孩子们的事，哪用得着这个？” 老公没接话，只是把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纸笔往茶几中间推了推，笔尖在白纸上戳出个小坑。 我看着弟弟的脸慢慢红到耳根，他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弟妹开了口：“要不这钱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后来我蹲在厨房水池边洗抹布，泡沫堆了满池——或许妈妈是真觉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或许弟妹是怕这欠条像根刺，扎在未来的日子里；可老公昨晚躺床上翻来覆去时说，他不是不信弟弟，是怕我们自己的房贷还没清，万一……他没说下去，但我知道，那“万一”里藏着我们小家庭的底气。 老公坚持打欠条，不是要划清界限，是我们结婚五年，他见过太多亲戚借钱后反目的例子——那些没说清的“以后还”，最后都成了饭桌上的沉默，成了逢年过节绕着走的借口。 可当时空气僵在那儿，我该帮谁说话？帮弟弟，老公的顾虑谁来担？帮老公，妈妈眼里的失望要怎么收？ 最后钱没借成，弟弟和弟妹坐了没十分钟就走了，关门时的声响比来时重了许多。 现在我看着茶几上那半盘没剥完的橘子，黄澄澄的果肉敞着，像道没愈合的伤口——有些关系，不是“一家人”三个字就能抹平所有棱角的。 或许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该先坐下来，把“情分”和“规矩”摊开了说，就像洗抹布时要把死角的污渍都搓干净，才不会留下霉味。 厨房的抹布还晾在阳台，风一吹，边角扫过瓷砖，发出细碎的声响——就像那天客厅里，谁都没说出口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