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

优雅青山 2025-12-22 19:09:53

一天早晨,民国女子董竹君忽感下身不适,发现床上竟有一摊血污,吓得花容失色,伺候她的老妈子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悄悄附到她耳边说:“姑娘,你赶快逃吧!” 闸北纺织厂的棉纱堆里,董竹君的手指正被粗硬的线磨出血泡,血珠渗进棉纱,像极了那个清晨床上的暗红。她下意识攥紧拳头,掌心的刺痛让思绪飘回三个月前——那个青石板路上的奔跑,布鞋踩出的急促声响,至今还在耳边打转。 王妈塞来的两个烧麦早凉透了,却比堂子里任何山珍都暖。这个在长三堂子待了二十多年的老妈子,见过太多姑娘被五百块大洋买断一生,她看着董竹君从十二岁那个哭着要爹的丫头,长成会弹琵琶、能背《女诫》的清倌人,怎么忍心看她落得同样下场。“往闸北跑,同乡会能藏你。”王妈给她挽髻时,银簪子在发间颤了颤,那是她偷偷给姑娘留的念想。 阿金姐的骂声从巷口追来时,董竹君正猫着腰穿过后厨的煤堆。她早摸清了这里的规律:每日寅时进货,后门的龟奴要去对账,守卫最松。藏在床板下的粗布衣裳磨着皮肤,袖筒里碎银子硌得胳膊生疼——那些是弹琵琶时,好心太太们趁人不注意塞的,有的还带着脂粉香。她不敢回头,只知道跑,心脏快要撞碎在嗓子眼。 十二岁那年,父亲拉黄包车摔断腿的呻吟,比堂子里的丝竹声更刺耳。母亲流着泪把她推进轿子时,她死死抓着门框:“我只卖艺,不卖身!”阿金姐看着她眼里的狠劲,笑着松了手——她要的是“雏妓初夜”的好价钱,不急在一时。于是,董竹君白天跟着先生念“关关雎鸠”,晚上在灯下练琵琶,弦断了三根,指尖结的茧比戏子还厚。 或许有人会问,一个弱女子,仅凭几句狠话就能守住清白?董竹君知道不是。她偷偷跟进步学生打听“女子学堂”,把地址写在琵琶弦轴上;拉黄包车的同乡给她画闸北地图时,她把路线背得比《琵琶行》还熟。那些藏在床板下的衣裳、攒在瓦罐里的碎银,都是她给自己铺的逃生路。 逃到纺织厂的第一个月,董竹君差点被机器卷了头发。工头骂她“堂子出来的骚货”,她不还嘴,只把工票攒起来,晚上就着油灯查字典。工友们说她傻,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要认字,她却想起王妈说的:“女人没本事,就是砧板上的肉。”后来遇到夏之时,那个参加过辛亥革命的军官,送她去日本留学时说:“我养你。”她却摇摇头:“我要自己考师范。” 东京女子高等师范的樱花落满课本时,董竹君终于明白:王妈给的不仅是烧麦和银簪,更是“人能自己做主”的念想。回国后和夏之时决裂,带着四个女儿闯上海,开锦江饭店时,她给跑堂的伙计立规矩:“客人再富贵,也不能轻慢任何一个女招待。”那时她才懂,当年阿金姐的五百块大洋,买不走的是她骨子里的硬气。 如今站在锦江饭店的窗前,看着楼下黄包车载着女学生驶过,董竹君总会想起那个血污的清晨。王妈要是还在,定会笑着说:“姑娘,你看,女人真能自己开公司。”阳光落在她鬓角的银丝上,像极了当年王妈给她挽髻时,发间颤动的银簪。

0 阅读:0
优雅青山

优雅青山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