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意大利，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有人用刀划她的身体，甚至还有人将上了膛的手枪对准她，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她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桌子上摆着72样东西，从玫瑰花到剪刀，从口红到子弹，每样东西都像在等着宣判她的命运。 这个女人叫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她主动给自己打了麻醉针。 不是为了做手术，是为了做一场实验。 签了免责协议后，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试验场，让在场的陌生人随便摆弄。 刚开始大家还挺客气，有人给她披衣服，有人往她手里塞鲜花。 可没过多久，就有人拿口红在她身上乱涂，接着又有人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成碎片。 麻醉剂让她动不了，但疼是真的。 当刀子划破皮肤时，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可周围的人好像没看见，反而更兴奋了。 有人掏出相机拍照，还有人把照片塞到她眼前逼她看。 最吓人的是第六个小时，一个男人拿起手枪，直接塞进她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慌了，赶紧把枪抢下来。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1970年有个斯坦福监狱实验，普通大学生穿上警服就真把人往死里整。 还有那个米尔格拉姆实验，教授让按电钮，好多人就真敢把电压加到能杀人的程度。 这些事凑到一块儿看，就明白了：有时候不是坏人坏，是环境把人逼坏了。 玛丽娜后来再也没做过这样的表演。 她和情人从长城两端往中间走，走了三个月才碰到一起。 她说那场实验让她明白，人不能太相信别人，更不能随便交出自己的控制权。 现在她办展览，还会把当年那些道具摆出来，剪刀依旧锋利，只是再也没人敢拿起它们。 那把上膛的手枪最后被工作人员收走了，枪膛里的子弹现在还保存在美术馆的展柜里。 麻醉剂的药效退去后，玛丽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慢慢站起来。 她没骂任何人，只是看着那些曾经伤害她的观众，一个一个地和他们对视。 我觉得，这大概就是她想告诉我们的：约束不在的时候，才更要守住心里的那根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