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深夜,民国大美女郑苹如,被秘密押到小树林执行枪决。特务垂涎她的美色,犹豫半天不忍心就这样毙了。这时,郑苹如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特务最终成全了她。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40年2月的一个清晨,上海郊外的荒野上覆盖着一层薄霜。 两辆黑色轿车碾过冻硬的土路,停在了一片光秃秃的空地上。 车门打开,23岁的郑苹如被带下车。 她穿着剪裁合体的驼色呢子大衣,颈间系着素色丝巾,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若不是腕上那副冰冷的手铐,旁人大概会以为这是位出门访友的富家小姐。 押解她的特务老赵拉动枪栓时,她忽然平静地开口: “请打我的后背,别打我的脸。我妈妈……以后或许还想看看我。” 这个出乎意料的请求让老赵的手顿了一下,他最终调转枪口,成全了她最后的体面。 郑苹如的人生轨迹本不该如此短暂。 她生于一个特殊的家庭。 父亲郑英伯是老同盟会会员,曾追随孙中山投身革命。 母亲木村花子虽是日本人,却一直支持中国的革命事业。 在上海法租界那栋爬满爬山虎的小洋楼里,郑苹如度过了优渥的少女时代。 她能说一口流利地道的日语,熟谙中日两种文化。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时,她刚以出众的容貌登上《良友》画报封面,成为上海滩小有名气的“封面女郎”。 然而战争的炮火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当父亲的老友、中统上海区的陈宝骅找到她时,郑苹如几乎没有犹豫。 她要接近的目标是丁默邨——这个掌控着极司菲尔路76号特务机关、残害无数抗日志士的大汉奸。 丁默邨生性多疑,但有个众所周知的弱点:好色。 凭借美貌、机智和流利的日语,郑苹如很快以“郑小姐”的身份出现在上海日伪高层的社交圈,并逐渐获得了丁默邨的信任,成为他身边的“红颜知己”。 真正的刺杀行动在1939年隆冬展开。 第一次,郑苹如以购买皮大衣为由,将丁默邨引至静安寺路的西伯利亚皮货店。 店内早已埋伏好行动队员。 就在丁默邨即将跨进店门的瞬间,这个老牌特工突然停住脚步,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猛地塞给郑苹如一叠钞票,匆匆说了句“你自己挑”,便转身冲回门外的防弹汽车,绝尘而去。 数日后,郑苹如再次创造机会。 当车子路过另一家高档皮货店时,她搂着丁默邨的脖子撒娇,想引他下车。 然而丁默邨鹰隼般的目光扫过街角,盯住了一个正将手伸入怀中的可疑男子。 他脸色骤变,一把推开郑苹如。 汽车疾驰逃离的刹那,身后传来枪响,子弹打在车尾溅起一串火星。 郑苹如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暴露。 1939年平安夜,丁默邨发来请柬“邀”她赴宴。 宴席间,丁默邨看似随意地晃着酒杯,突然问道: “郑小姐,听说你和中统的陈宝骅很熟?” 郑苹如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脸上笑容却未变: “丁先生说的是哪位陈先生?我不认识。” 当晚,她没能走出76号的大门。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是真正的炼狱。 沾了盐水的皮鞭、烧红的烙铁、轮番的逼供。 她始终咬定同一个说法: “我恨他玩弄感情,想找人教训他而已。” 这个“情杀”的借口,虽然没能救自己的命,却保住了地下联络网络。 遍体鳞伤的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枪声响起时,她面朝下倒在冰冷的土地上,脸颊完好地贴着冻土,仿佛只是睡着了。 郑苹如的死讯被严密封锁了很久。 她的父亲在忧愤与煎熬中病故;哥哥郑海澄作为飞行员,牺牲在长沙上空的激战中。 她的未婚夫王汉勋,那位她曾许诺“等胜利就结婚”的飞行员,在苦等无果后,最终也殉国于一次飞行任务。 她的日本母亲木村花子,余生都在疯狂打听女儿的下落,至死都未能真正释怀。 直到战争结束,这段尘封的往事才逐渐浮出水面。 1946年,《上海大公报》首次详细披露了郑苹如的英勇事迹。 1983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正式追认郑苹如为革命烈士。 如今,她的名字镌刻在上海龙华烈士陵园的石碑上,也安放在台北圆山忠烈祠的灵位中。 海峡两岸都以自己的方式,铭记着这位在花样年华选择以身许国的姑娘。 主要信源:(凤凰文化——台湾情报单位首度证实《色戒》中女主角为郑苹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