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娘家,走时拿了一只鸡还有点排骨,没想到弟媳却说:“东西你拿走,以后别回来了”,我就急眼了“这是我家,凭什么不让我回来。”弟媳也没好气地说:“你说凭什么,每次你回来,啥东西不拿也就算了,走时,像进货一样…… 昨天回娘家,院子里的鸡扑腾着翅膀,妈妈正蹲在灶台边择菜,柴火噼啪响,混着饭菜香飘过来——我以为还是和往常一样,她会塞给我一兜子刚蒸的馒头,再让我捎点腌菜。 我刚把带来的水果放下,妈妈就从厨房拎出个布袋:“你弟媳买的鸡,还有排骨,拿回去给孩子炖汤。” 布袋刚提到手里,身后突然传来弟媳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东西你拿走,以后别回来了。” 我手一抖,布袋掉在地上,鸡扑棱着钻出来,羽毛沾了灰。我转头看她,她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眼睛盯着我脚边的排骨:“这是我家?” “咋不是你家?”我急了,嗓门也高起来,“我妈在这儿,我弟在这儿,我回我妈家,凭啥不让我来?” 弟媳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地上的鸡被她吓得缩到墙角:“凭啥?你自己说凭啥?上个月回来,我妈给我晒的笋干,你走时装了半袋子;上上个月,我买的新米,你说孩子爱吃,扛走了一小袋——你当娘家是超市啊?” 我张了张嘴,想说“那是我妈非给我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是啊,哪次不是妈妈偷偷塞给我,说“你弟媳不知道”?我以为的“家里人不用客气”,原来在她眼里,是“光占便宜不付出”。 我蹲下去抓鸡,手指碰到冰凉的羽毛,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感冒发烧,弟媳大半夜跑药店给我买退烧药,那时候她还说“姐你别硬扛,家里有我呢”。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不是我每次回来,都空着手,觉得“回娘家不用带东西”;是不是妈妈总偷偷给我塞东西,她看在眼里,却没说过一句,直到今天终于忍不住? 我把鸡重新塞进布袋,排骨捡起来擦了擦,递到她面前:“这个你留着吧,我今天不拿了。” 她没接,别过头看院子里的石榴树:“不是不让你拿东西,是你别总把这儿当‘该你的’——我和你弟过日子,也有柴米油盐的难,你当姐姐的,能不能偶尔也问问‘家里缺啥不’?” 我站在那儿,看着妈妈从厨房探出头,眼神慌慌的,像怕我们吵起来。原来我每次心安理得地“拿”,都让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最后我没拿那只鸡,也没拿排骨,空着手出了院门。 身后的柴火声还在响,只是那饭菜香,好像突然隔了层纱,没那么暖了。 或许下次再来,我该先去超市买袋米,提桶油,敲门前先给弟媳打个电话:“我带了点水果,你和我弟吃饭没?” 娘家的门永远是开的,但人心的门,得用“体谅”去推,才不会吱呀作响,磨出裂痕。
昨天回娘家,走时拿了一只鸡还有点排骨,没想到弟媳却说:“东西你拿走,以后别回来了
优雅青山
2025-12-25 1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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