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正在洗澡，婆婆嫌儿媳浪费热水，反手就把热水关掉了。等儿媳出来，便和婆婆吵闹了

儿媳正在洗澡，婆婆嫌儿媳浪费热水，反手就把热水关掉了。等儿媳出来，便和婆婆吵闹了起来。不料儿子听见了一个箭步上前，抽了媳妇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林小雨捂着脸愣在原地，眼睛里全是震惊和委屈。 搬进这个两居室三个月，林小雨总觉得浴室的热水像个不定时开关——有时是婆婆提前洗了澡，水不够热；有时是她刚打上泡沫，水温就突然往下掉。 今晚她特意算着婆婆早睡，调好水温刚站进去，背后的水流突然凉得刺骨，冻得她一激灵，洗发水沫子顺着脖子滑进衣领。 裹着浴巾出来时，婆婆正站在客厅，手里攥着热水器开关，“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省，一缸水够洗三回了”，语气里的不满像结了冰的水管，硬邦邦的。 林小雨的火气“噌”地窜上来，“妈您关水前能不能说一声？我头发还没冲干净！”话音刚落，卧室门“砰”地开了，丈夫张明冲出来，她还没看清动作，左脸就挨了火辣辣一下。 那巴掌打得脆响，震得她耳朵嗡嗡的，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浴巾松松垮垮滑到腰间，冷意顺着皮肤往里钻。 屋里突然静得能听见热水器的嗡鸣，林小雨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热气和眼角的湿意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冷还是烫。 后来她才知道，张明那天刚被领导骂了绩效，婆婆在门外念叨了半小时“儿媳浪费”，他脑子里的弦早绷断了——那巴掌，更像是对着满屋子的憋闷乱挥的拳头，只是不巧落在了她脸上。 事实是，婆婆总把“节俭”挂在嘴边，却忘了问她是不是真的在“浪费”；推断是，长期的生活习惯差异像积灰的玻璃，让彼此看不见对方的难处；影响是，那道看不见的裂缝，在冷水和巴掌里，彻底碎成了渣。 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就像那盆没洗完的热水，再也暖不回冻僵的后背。 后来她常想，那天如果她先问一句“妈是不是水不够了”，或者张明晚出来十秒，会不会不一样？可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 地上的水渍慢慢洇开，像一张哭花的脸，映着她没来得及擦干的头发——原来有些家，不是靠忍就能焐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