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能喝酒的人有多能喝。我昨天就见了一位高人。厂里一台设备坏了,设备厂家派了两名师傅过来维修,鼓秋了两天昨天终于修好了。老板让我带师傅去吃一顿感谢感谢。从厂里带了两瓶海之蓝,我寻思四个 厂里那台老设备卡壳两天,车间主任急得直转圈,直到昨天下午,设备厂家的两个师傅终于把它敲得重新转起来——齿轮咬合的“咔嗒”声里,师傅老李抹了把汗,工装袖口还沾着黑油。 老板拍我肩膀:“小周,带师傅们吃顿好的,谢人家。” 我从仓库抱出两瓶海之蓝,玻璃瓶子在阳光下晃出淡蓝色的光,心里嘀咕:四个大男人,两瓶白酒,应该够了吧? 常去的家常菜馆就在厂后门,推门就是一股混着酱油和油烟的热乎气,老板娘已经摆好了圆桌,塑料凳腿在水泥地上蹭出“吱呀”响。 师傅老李和小张跟着我进饭馆时,小张还在低头看手机里的维修记录,老李则盯着墙上的菜单,手指在“锅包肉”三个字上顿了顿——后来才知道,这是他唯一没“轻敌”的时刻。 坐下先倒酒,我给老李和小张各满上一杯,自己也倒了半杯,举杯:“这两天辛苦师傅们,我先敬一杯!”老李仰头就干,喉结滚动得像没停过的齿轮,杯子底朝天时,一滴没剩。 小张笑:“李哥喝酒,跟修设备似的,快准狠。” 两瓶酒见了底时,锅里的酸菜鱼刚吃掉一半,老李拿过空瓶子对着光看了看,忽然问:“小兄弟,厂里还有酒没?” 我愣住了——这才一个小时,我和小张加起来才喝了不到一杯,老李一个人干了一瓶半? 我原以为能修精密设备的师傅,手稳心细,喝酒该是斯文的,可老李左手虎口那道维修时烫的红印还没消,捏酒杯的指节却硬得像铁,哪有半分斯文? 后来才知道,他跑了十五年维修,大西北的油田、南方的船厂都去过,甲方递过来的酒,喝不喝得下,有时比设备修得好不好还重要。 事实是老李喝到第三瓶时,老板娘端来的饺子他还能数清个数,说“二十个,不多不少”; 推断是常年在外奔波,他早把喝酒当成了工作的一部分,不是爱喝,是不得不喝; 影响是我忽然觉得那瓶海之蓝在他手里,不像酒,倒像车间里的润滑油,是让关系顺畅转动的“零件”。 最后我又去买了三瓶,五瓶白酒下肚,老李脸不红气不喘,拍着我肩膀说“回酒店睡一觉,明早保准设备不闹脾气”。 现在想起老李,我总想起他袖口的油污和干净的酒杯——原来真正的“高人”,从不在表面咋呼。 以后谁再问“你觉得够不够喝”,我准保先多带两瓶,别让人家觉得咱小气,更别低估了藏在烟火气里的本事。 饭馆的灯快灭时,桌上的空酒瓶摆得整整齐齐,像老李修好的设备零件。 我送他们回酒店,夜风里飘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机油味——这大概就是“高人”的味道吧,看着普通,却藏着你想不到的分量。
你见过最能喝酒的人有多能喝。我昨天就见了一位高人。厂里一台设备坏了,设备厂家派了
优雅青山
2025-12-25 22: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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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林子
不喝,我已经到了别人喝酒不用喊我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