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老板家里曾经有个孩子,社会上打架斗殴,家里管不了,送到部队上,第一天训练,教官管不了他,教官说你很厉害吗?那孩子梗着脖子,一脸桀骜:“比你厉害就行。” 话音刚落,他就挥拳朝教官打去。 张总办公室的红木桌总摆着张相框,照片里的少年穿着校服,眉眼清俊——那是他儿子,五年前还能安静坐五分钟,后来书包里开始出现烟盒和弹簧刀。 家里请过三个家教,两个被他骂走,一个被他堵在楼道推搡;派出所的电话从“批评教育”变成“请家长来领人”,最后妻子红着眼圈说:“送部队吧,死马当活马医。” 行李箱轮子在营区水泥地上磕出“咕噜噜”的响,他走在最后,迷彩服领口敞着,手插裤袋,像逛菜市场。 训练场的太阳把地面烤得发白,队列里的新兵都低着头,只有他晃着肩膀站在队尾——教官注意到了,走过去时军靴踏地的声音格外响。 “叫什么?”教官声音不高,带着常年带训的沙哑。 他抬眼,睫毛上的汗珠滴在锁骨:“你管我叫什么?” 教官笑了,弯腰凑近:“听说你很厉害?” 这一问像按了开关,他猛地抬头,后颈青筋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比你厉害就行。” 话音还飘在热气里,他右手已经攥成拳,带着风砸向教官左脸——那动作快得像本能,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没人问过他为什么总打架,就像没人问过张总,上一次好好跟儿子说话,是不是在他十岁生日那天? “管不了”三个字像层硬壳,从邻居的议论到父亲的叹息,裹得他喘不过气;他以为挥拳能打破这层壳,证明自己不是“管不了”,而是“不想被管”。 可拳头落在教官肩上的瞬间,他看见对方眼里的惊,随即沉成冰——那是他第一次在成年人眼里,没看到“失望”,只有“要治你”的冷。 那天下午,他被三个老兵按在草地上,迷彩服磨出了洞,嘴角的血混着草汁往下淌。 后来张总去部队看他,隔着铁丝网,少年站得笔直,喊“报告”时声音发哑,手里的搪瓷缸映着天,比以前亮了很多。 别总说孩子“管不了”,有时候他们挥拳,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住那拳头背后的慌。 现在张总办公室的相框换了,照片里的青年穿着军装,肩章闪着光,旁边站着个穿作训服的男人——是当年那个教官,两人笑着比量拳头,像老战友。
我大老板家里曾经有个孩子,社会上打架斗殴,家里管不了,送到部队上,第一天训练,教
优雅青山
2025-12-25 21: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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