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走后,我每月给继父送200,一送十年,今年村里征地,继父拿到钱就喊我“闺女,

优雅青山 2025-12-25 17:10:07

我妈走后,我每月给继父送200,一送十年,今年村里征地,继父拿到钱就喊我“闺女,你哥嫂回了,你也回来”。接到继父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超市给孩子挑牛奶,手机贴在耳边,听着他在那头带着笑意的声音,手里的牛奶盒差点滑掉。 我妈走那年,我刚嫁人。 继父站在门口送我,手里攥着母亲的黑白照片,没说话。 从那以后,我每月十五号雷打不动给他送两百块,用信封装着,放在他堂屋那张掉漆的方桌上。 一晃十年,两百块从够他买半个月菜,变成只够买袋米。 这天我正在超市给孩子挑牛奶,冷不丁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继父”。 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他在那头带着笑意的声音,手里的牛奶盒“啪嗒”一声掉在购物车里,溅出几滴水珠。 “闺女,”他在那头喊,声音亮堂得像换了个人,“你哥嫂带着孩子回了,家里热闹,你也回来住几天?” 十年里,他从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每次送钱去,他要么在菜园侍弄那些青菜,要么蹲在门槛上抽烟,接过信封时嘟囔一句“知道了”,再没多余的话。 今年开春村里征地,听说他分了不少钱,我心里咯噔一下,却没承想会等来这么个电话。 挂了电话,超市的冷气吹得人发冷。 我望着购物车里那盒摔变形的牛奶,想起小时候他总把母亲做的槐花饼偷偷塞给我。 或许,他只是老了,想身边有人气儿? 当初坚持每月送钱,一半是为了母亲临终前那句“别让你叔孤单”,一半是图个心安——毕竟,他也曾在我放学晚归时,举着煤油灯在村口等过。 可钱这东西,真能焐热人心吗? 我捏着手机,指腹在“回”与“不回”的按键上反复摩挲。 最终还是回了条短信:“最近孩子要考试,过段时间再说吧。” 有些关系,不是靠钱就能缝合的,就像摔变形的牛奶盒,即便勉强捏圆了,那道裂痕也永远都在。 亲情里的付出,从来都该是心甘情愿,而非等价交换。 购物车还停在冷柜前,那盒摔变形的牛奶孤零零躺在里面,像个被遗忘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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