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出差，与大学女同学不期而遇，两人酒后开房发生了关系，后来没再联系。没想到2

同事出差，与大学女同学不期而遇，两人酒后开房发生了关系，后来没再联系。没想到 2 年后，女同学打来电话。当时同事正在公司开项目会，手机震的时候他以为是客户，偷偷摸出来一看，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外地，跟当年出差的城市一样。下午三点的会议室，空调风裹着咖啡冷掉的焦味，往衣领里钻。他捏着笔的手顿了顿——手机在裤袋里震得人心慌，像有只兔子在乱撞。正开着项目评审会，甲方刚说完“这个方案得再抠细节”，他弓着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那串陌生号码后面跟着的归属地，像根针，猛地扎进眼眶：X市，两年前他出差待了半个月的城市。那年秋天，他去X市对接供应商，晚上在老街区的小酒馆躲雨，玻璃门被推开时，带着一身桂花味的人站在门口，头发湿了几缕，冲他笑：“陈默？好久不见。” 是林薇，大学同系的女生，当年坐在他斜前方，总爱转着笔哼周杰伦的歌。两人隔着张木桌聊到后半夜，她说毕业后留在X市做设计师，他说自己在总公司熬项目，酒一杯接一杯地倒，玻璃杯壁上的水珠滑下来，像谁没忍住的眼泪。后来是谁先提议“去我住的酒店坐坐”，他记不清了，只记得电梯里她的发梢蹭过他的肩膀，软得像棉花糖。再醒来时，窗帘缝漏进的光刺得眼睛疼，她已经走了，床头柜上留着张便签，字迹还是当年的潦草：“走了，勿念。” 他揉了揉太阳穴，把便签揉成球塞进垃圾桶，心里像被掏空一块，又觉得松了口气——像一场醒得及时的梦。他盯着那串号码发愣，手指悬在接听键上。会是她吗？可当年她走得那么干脆，连微信都没加，怎么会突然联系？或许是打错了？又或者，是工作上的事？他想起那年她提过，她们公司跟他们有潜在合作，难道是项目对接？两年里，他几乎没再想起过那个晚上。不是刻意忘记，是成年人的生活太满，项目、绩效、房租，像潮水一样把零碎的记忆都冲远了。可此刻，那个城市的名字，像块被按进水里的石头，猛地浮上来，带着水底的泥沙和腥味——原来有些事不是忘了，只是被埋得太深，只需要一个号码，就能破土而出。 “陈默？发什么呆？”项目经理敲了敲桌子，他猛地回神，慌忙按了静音，手机屏幕暗下去，像只被戳破的气球。会议剩下的四十分钟，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反复闪回的，是她当年转笔的样子，和酒店床单上那朵没来得及收拾的、蔫掉的玫瑰。或许该接的，至少问清楚；又或许不该接，有些故事，停在“勿念”两个字，才是最好的结局。散会后，他站在走廊尽头，手机还攥在手里，手心的汗把屏幕洇得模糊。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带着楼下便利店烤肠的香味，和两年前那个雨夜的桂花味，在空气里撞了个满怀。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回拨键——有些兔子，总得看看它到底想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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