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八年，第一次被老公的话寒了心！上周末回娘家吃饭，我妈指着后院那块空地说：“你

结婚八年，第一次被老公的话寒了心！上周末回娘家吃饭，我妈指着后院那块空地说：“你哥新房盖完了，这宅基地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盖栋三层小楼？你以后回来也有个落脚地。”我当场就心动了——现在跟公婆挤在老房子里，三室一厅住六口人，厨房转个身都费劲，婆媳矛盾早攒了一肚子火。 结婚第八年的周末，阳光斜斜地趴在娘家的红木餐桌上，我妈正给我夹梅干菜扣肉，筷子尖顿了顿，指向后院那片长着野蒿的空地。 “你哥新房盖完了，这宅基地闲着也是闲着，”她声音里带着点试探，“要不咱盖栋三层小楼？你以后回来也有个落脚地。” 我夹肉的手停在半空——现在跟公婆挤在老城区的老房子里，三室一厅塞着六口人，切菜时胳膊肘总撞着婆婆的酱油瓶，洗衣机永远堆着没洗的衣服，婆媳俩的话早就在厨房的油烟里熬成了刺。 回家的路上，我攥着手机里母亲发来的宅基地照片，跟副驾的老公说这事，眼睛亮得像揣了星星。 “盖楼？”他踩刹车的力道重了些，路口的红灯把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你妈是觉得咱现在住的地方还不够挤？还是想让你哥出钱？” 我愣住了，他没看我，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再说，你出嫁了，娘家的地哪还有你的份？” 我盯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想起上个月他姐想在他家老房子加个阳台，他跑前跑后忙了半个月，说“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啥”。 原来“一家人”的边界，是分男女的？ 事实是他拒绝盖楼时，连头都没抬；推断是在他心里，我婚后的“家”只能是公婆的屋檐，我的需求远不如他家人的需求重要；影响是我攥着手机的手慢慢凉了，连带着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暖，也被他的话浇成了冰。 那晚我和他分房睡，听着隔壁房间他均匀的呼吸声，睁着眼到天亮。 后来再回娘家，我没提盖楼的事，母亲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层雾。 下次再对“家”抱有期待前，先问问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我的“想要”，到底算不算数？ 第二天早上，婆婆照常把酱油瓶放在老位置，我切菜时轻轻往里挪了挪胳膊，没再撞上去——有些地方，挤着挤着，好像就真的没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