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借钱比登天还难？带着满满诚意上门，亲戚却装穷敷衍，换谁不膈应？我打算开家小店

现在借钱比登天还难？带着满满诚意上门，亲戚却装穷敷衍，换谁不膈应？我打算开家小店，万事俱备就差6万周转，思来想去找了平时来往还算密切的亲戚开口。特意买了两大袋水果，还给亲戚家晚辈带了满满一兜坚果零食，拎着东西登门时，心里既忐忑又带着期待。 现在借钱真比登天还难吗？ 我盯着手机里的装修报价单，指尖在“6万”那个数字上划了又划——想开家社区小超市的念头，攒了快一年，房租交了，货架订了，就差这最后一笔周转金。 翻遍通讯录，停在“表姑”的名字上。她是家里为数不多来往密切的亲戚，逢年过节总拉着我家长里短，说“有事尽管开口”。 那天特意起了大早，在水果店挑了最红的车厘子和进口橙，又拐进零食店，给她上小学的孙子装了满满一兜坚果礼盒——都是孩子上次来我家念叨过的牌子。 拎着东西往她家走时，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心里却暖烘烘的：表姑那么疼我，这点忙肯定会帮的吧？ 敲门时，手心有点汗。表姑开的门，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热络地接过袋子：“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啥！” 客厅里飘着刚炖好的排骨汤香，她孙子正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看见坚果礼盒，小声说了句“谢谢阿姨”。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她递来的菊花茶，扯了半天小区里的新鲜事，才终于绕到正题：“表姑，我最近想开店，还差6万周转，您看……” 话没说完，她脸上的笑就淡了，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哎呀，你咋不早说呢？” “上个月你表弟刚报了编程班，一年两万八；你姑父前阵子体检，查出点毛病，光买药就花了一万多；我这老房子的水管又漏了，找工人修了三天，工钱材料钱又是一笔……”她掰着手指头数，声音越来越低，“家里真是一分闲钱都没有了，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我看着茶几上那袋被孩子拆开一角的坚果，突然觉得手里的茶杯有点烫。 刚才进门时，明明看见她家阳台堆着新的瓷砖和乳胶漆桶——上周她还在家族群里晒过，说要把次卧重新装修成书房。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孩子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我站起身，扯了个笑：“没事表姑，我就是问问，您别为难。” 她没挽留，只是帮我拉开门：“那你路上小心，东西……” “给孩子留着吃吧。”我打断她，转身下了楼。 塑料袋还在门后挂着，车厘子红得刺眼，像没说出口的那句“其实我看见了”。 后来听我妈说，表姑家确实在装修，次卧的墙都砸了，估计是真缺钱。 可我总想起她数“难处”时，眼神飘向阳台的那一秒——是我太敏感，还是成年人的“情分”本就带着刻度？ 我带着满心的“肯定能帮”登门，她却用一长串“没办法”回应，这种落差像根细刺，扎在平时“密切来往”的泡沫上，轻轻一戳，就破了。 钱没借到，超市的钥匙暂时躺在抽屉里，落了层薄灰。 再在家族聚会上见到表姑，她还是笑着给我夹菜，只是那句“有事尽管开口”，再也没提过。 其实想想，借钱这事儿，本就该先掂掂自己：对方的“好”是真心实意，还是场面上的热络？你的“急”是必须，还是只是“顺便”？ 那天从表姑家回来，我在楼下坐了半小时，风把头发吹得乱乱的。 后来路过那家零食店，又看见了同款坚果礼盒，突然想起她孙子小声说“谢谢阿姨”时的样子——或许，有些关系，就该停在“带零食给孩子”的阶段，别用“钱”去量，量着量着，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