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小姑子电话,气得我手都抖了!这叫什么事啊?前几天婆婆摔了一跤,腿骨裂了需要人照顾。这几天先是大姑姐打电话,又有远房婶子来劝,意思都是让我多上心。刚才小姑子的电话更离谱,开口就说:“嫂子,我替我妈跟你说声对不住。 刚接完小姑子电话,手还在抖,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烫得我指尖发木。 前几天婆婆在小区花园遛弯,踩空了台阶,腿骨裂了,医生说至少得卧床两个月。 消息传得比快递还快,第二天大姑姐的电话就来了,语气软乎乎的:“妹夫最近出差,我实在走不开,你离得近——” 话没说完,我就懂了。 昨天远房婶子又来了,拎着袋苹果往桌上一放,拉着我的手拍了拍:“你婆婆那人,嘴硬心软,现在躺床上动不了,你多费心,年轻人熬得住。” 我点头应着,心里却像塞了团湿棉花,闷得慌。 刚才手机又响,是小姑子。 她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尾音,开口却像块石头砸过来:“嫂子,我替我妈跟你说声对不住。” 我握着手机的指节猛地收紧——对不住?她摔倒是我推的?还是我没看好她? “妈说,前阵子跟你拌嘴,说了你几句重话,现在躺床上才想起你的好,让我一定跟你赔个不是。”小姑子顿了顿,“其实妈就是怕麻烦你,又拉不下脸,才让我来说的。” 我盯着茶几上那袋婶子带来的苹果,红得刺眼。 婆婆摔的那天早上,我们确实拌了嘴。她嫌我煮的粥太稀,说我故意糊弄她;我委屈,顶了句“您要是吃不惯,我明天不煮了”——谁能想到,半小时后她就摔了。 现在亲戚们轮番上阵,小姑子又来这么一出,是真替妈道歉,还是想让我觉得“她都道歉了,你再不照顾就是你不对”? 我深吸一口气,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泛红的眼眶。 照顾婆婆是应该的,可为什么这份“应该”,非要裹着这么多道德绑架的糖衣? 挂了电话,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玻璃上,沙沙响。 我起身去厨房,把早上炖的排骨汤盛出来,想着待会儿送去医院——不管怎样,她是病人,我是儿媳。 只是这心里的疙瘩,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开。
我大姑姐是丁克,一辈子没结婚,也没有孩子,前几个月生病住院了,小姑子就在医院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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