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车的时候不少挨骂，5个学员中就数我练的最差。去考试的路上，车上5个人，教练唯

我练车的时候不少挨骂，5个学员中就数我练的最差。去考试的路上，车上5个人，教练唯独不看好我，在车上对我说，其他四个都不担心，就担心我。 驾校的下午总飘着股橡胶和汗味，方向盘被5双手摸得发亮，我握着它时手心总比别人湿——5个学员里，我是那个被教练骂得最多的。 第一次摸车那天，他敲着仪表盘喊“看线！压线了！”，我盯着后视镜里歪歪扭扭的轨迹，感觉那根黄线像条会跑的蛇。 后来每天下午，副驾的训斥没断过：“打早了！”“刹车踩死！”其他四个练倒车入库时顺顺当当，我却能把库角碾成月牙形，方向盘在手里像块不听劝的铁。 去考场的路是省道，树影在车窗上晃，教练突然转头看我，车里的空气跟着沉下来——“其他四个我不担心，”他手指敲着扶手，“就担心你。” 你说，是不是越被担心的人，越容易憋着股劲往上冲？当时我盯着他鬓角的汗，没敢说其实每天收车后，我都在空停车场用树枝画路线，画到天黑才发现蚊子咬了满腿包。 事实是，我确实练得慢，离合总踩不稳，倒车时头能探出车窗半尺；推断是，教练的话像块石头压在我后背，却也让我在候考厅把“一踩二挂三打灯”的口诀念到嘴唇发麻，把每个步骤在脑子里过了12遍；影响是，当电子音报“考试合格”时，我攥着成绩单的手比握方向盘时还抖。 那天回程的车上，教练没再骂我，只是把空调调低了两度，风从出风口吹出来，带着点松快的凉意。 后来才懂，有些“担心”不是否定，是有人在你身后轻轻推了一把，让你在自己都怀疑的时候，多撑了一会儿。 下次再被说“不行”时，别急着低头——说不定你比自己想的更能扛，就像那天我把车稳稳停进库时，连后视镜里的黄线，都好像在对我笑。 车里的皮革味好像淡了点，我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那根总跑的黄线，这次终于被我稳稳压在了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