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聊的老同学突然借钱，张口就要20万！ 我握着手机在厨房转圈，瓷砖凉得硌脚

三年没聊的老同学突然借钱，张口就要20万！ 我握着手机在厨房转圈，瓷砖凉得硌脚心，油烟机还嗡嗡响着没关，锅里的番茄炒蛋都快糊了——这号码备注还是“大学篮球队3号”，最后一条朋友圈停在2020年毕业旅行，定位在青岛啤酒博物馆。 他语音条发过来的时候带着喘，说“急事，就两个月，利息按银行的算”，尾音劈了，像当年打决赛投丢关键球时那样，带着点慌。 我工资卡余额就23万，是准备付首付的，盯着银行APP数字看了三分钟，小数点后面的零都在晃。 回了句“你先说说干啥用”，他隔了十分钟才回，就俩字：“救命”。 第二天我转了15万过去，留了句“剩下的我实在挪不开”，他秒回三个抱拳表情，再没多说一句。 头一个月相安无事，我没敢问，他也没提，直到第二个月末，还款日过了三天，他微信头像还是灰的，朋友圈一条横线——我点开转账记录，手指在“提醒收款”按钮上悬着，跟当年考科目二时踩离合器的脚一样抖。 第四天半夜手机震，是陌生号码来电，接起来就听见他带着哭腔说“哥，我爸急性心梗，在ICU待了28天，刚脱离危险，钱我凑了8万，剩下的能不能再宽限俩月？” 我这才想起毕业那年他爸来学校送特产，拎着一蛇皮袋核桃，硬塞给我两斤，说“我家小子嘴笨，在学校多亏你照顾”——原来他不是赌钱也不是投资失败，是把所有体面都扒了才开口。 后来他每周发一次医院缴费单照片，附一句“今天能坐起来喝小米粥了”，或者“医生说下礼拜能转普通病房”，字里行间全是以前在球场上喊“加油”的劲儿，就是没提过钱的事。 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当年一起在球场上抢篮板能撞得鼻青脸肿，毕业三年没联系，却因为一笔没按时还的钱，反倒把中间那层灰给扫干净了。 四个月头上，他分三笔把钱打过来，最后一笔附言“加了五千，你收下，算我赔罪”，我退了四千九，留了一百块，说“下次来我家吃饭，买瓶酱油就行”。 现在他隔三差五发他爸在小区遛弯的视频，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得挺稳，背景里总飘着他家楼下早点铺的油条香。 有时候我琢磨，人和人之间那点情分，就跟老房子的水管似的，看着锈迹斑斑，说不定拧开阀门，照样能流出温水来——前提是你得有耐心，别一瞅见锈就扭头走。 前几天他喊我看球，视频里他穿着当年那件3号球衣，肚子比以前圆了点，投篮姿势还是老样子，歪着身子跟扔铅球似的——我突然想起那锅糊掉的番茄炒蛋，当时要是直接拒了，现在手机里怕是还存着那条没发出去的“你找银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