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我后,我选择不离婚也不和他说话,每天各干各的!互相不沟通!十几年过去了,我宁愿下班回家自己发呆,但是看见他人影子就感觉恶心,再忍忍吧,一辈子很快就过去的。 结婚头两年,他总在晚饭后给我剥橘子,橘络扯得干干净净,递到我手里时,指尖会蹭过我的掌心。 后来有天晚上,因为我没及时给他洗袜子,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混着他骂骂咧咧的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 第二天我没哭,也没质问,照常做了早饭,自己吃了,然后去上班。他摔门走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贴创可贴,嘴角破了点皮。 从那天起,我们不说话了。 他睡主卧,我搬去客房;他早上七点出门,我七点十分走;他晚上十点回来,我九点半就洗漱好躺在床上,装睡。 孩子三岁那年,幼儿园老师说孩子不爱说话,建议家长多陪陪。那天晚上他难得早回家,想抱孩子,我下意识张开手臂挡在孩子身前,他的手停在半空,几秒钟后,默默收回,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从那天起,我们连眼神都不碰了。 餐桌上永远摆着两套餐具,却从来不同时使用——他吃他的,我吃我的,吃完各自收碗,洗洁精的泡沫在水池里堆得老高,谁也不帮谁冲一下。 别人问我为什么不离婚,我总说“习惯了”——其实那年孩子刚上小学,我工资三千二,房贷两千八,他每月会往卡里打四千块生活费,不多,但够我和孩子吃饭,那时候的我,还没勇气说“一个人过也挺好”。 这样的日子,到底是在忍耐,还是在惩罚自己? 我开始在下班后绕远路回家,在小区长椅上坐半小时,看夕阳把树影拉得老长,直到天快黑透了才上楼。推开门,客厅灯亮着,他陷在沙发里看新闻,听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有次孩子问:“妈妈,你和爸爸为什么不说话呀?”我摸了摸他的头,说:“大人有时候也需要安静。”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转身跑去玩玩具,没看见我偷偷掐红了的掌心。 冷暴力像一层厚厚的灰,落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冰箱里他买的牛奶,我从不碰;我晾在阳台的衣服,他收的时候会绕开走;就连遥控器,都有了固定的位置,他用左手拿,我用右手拿,谁也不碰谁的指纹。 听见他钥匙开门的声音,心还是会紧一下,像十几年前那个晚上一样。我以为时间久了会麻木,原来不会,只是把疼藏得更深了,深到自己都快忘了为什么疼。 现在孩子上高中住校了,家里更安静了,连电视都很少开。 我学会了在发呆时和自己对话,比如“今天的云像棉花糖”,“楼下的桂花开了,香得人头晕”,倒也不觉得太闷。 只是偶尔收拾客房,看见床头柜上那本翻旧的相册——第一页是我们的结婚照,他穿着西装,我穿着婚纱,笑得像个傻子。 照片里的橘子,好像还带着甜味呢。 如果痛苦成了习惯,试着问问自己:这个“习惯”,是你真的需要,还是你以为自己逃不掉? 前几天他感冒了,半夜咳得厉害,我犹豫了半小时,还是把感冒药放在了他门口的鞋柜上,没留纸条。 第二天早上药没动,鞋柜上多了一杯水,温的。 我没碰那杯水,像没看见一样换鞋上班。 电梯里,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这辈子很快就过去的,我对自己说。 只是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那点还没完全冷掉的东西,到底是盼着快点过去,还是在可惜,那些被沉默吃掉的,本该甜一点的日子。
老公打我后,我选择不离婚也不和他说话,每天各干各的!互相不沟通!十几年过去了,我
昱信简单
2025-12-30 18: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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