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9月,731部队高桥班在生产鼠疫的过程中,四个技术员被跳蚤咬伤后感染了鼠疫!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4年9月,哈尔滨平房区的731部队里,一场内部事故悄无声息地发生,负责培育跳蚤的“高桥班”,四名技术员在日常作业中相继被感染了鼠疫。 这几个人本是负责毒蚤饲育的中坚力量,他们每日工作在恒温室内,处理装有跳蚤的玻璃管,喂食被感染的老鼠血液,是整个鼠疫投放体系中关键的一环。 事故的起因是一只跳蚤从防护服缝隙钻入,咬伤了一名技术员的手指,在高压封闭的环境中,这样的伤害本被视为小事,没人在意这会引发严重后果。 被咬伤的人在几天内开始发烧,接着腋下淋巴结迅速肿大,出现典型的败血型鼠疫症状,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实验室其他三人也先后染病,四人相继倒下,迅速被送进一间废弃仓库。 仓库门窗密闭,内部空无一物,仅有四张木板床,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治疗,也没有药物,更没有医生问诊,守卫奉命把守,不允许靠近。 在731部队内部,感染鼠疫的人员被视为高危因素,不值得冒风险救治,部队有储备的血清,但那是为“重要人物”预留的,这几名技术人员在系统内的地位远远排不到享用资源的顺序。 他们被关进隔离区时,病情迅速恶化,体温持续升高,身上淤斑密布,意识开始模糊,即使知道他们中有些人原本是兽医或学生,甚至从未接受过军事训练,最终也无人过问。 感染第五天时,四人全部死亡,尸体被用布简单包裹,连同衣物一起送往焚尸炉焚烧。 处理完毕后,负责人高桥正彦在实验日志上记录:“高桥班发生意外感染,已处理,生产未受影响,”字迹整齐,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在731部队,这类事故并不罕见,自1940年开始,该部队在多个地点投放过鼠疫跳蚤,试图实战验证杀伤效果,在这些操作中,负责操作细菌的人员曾多次因防护失误被感染。 例如宁波投放细菌行动后,飞行员感染鼠疫,被直接丢进焚尸炉;又如在培育炭疽病菌的过程中,有实验员被菌液溅伤,亦未被治疗而迅速处理掉,部队内部明确有规定,任何感染人员一律“不得外泄”,处理方式以不影响生产为第一原则。 这次高桥班的事故之所以被记载在档案中,是因为四人同时死亡,影响到了当月毒蚤生产的进度,高桥正彦当即调派新兵补位,原有岗位很快有人接替。 新的技术员穿上白色防护服,继续为跳蚤喂食老鼠血液,继续贴标签、记录繁殖数量,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们看着隔离室的门口发呆,但没有人提出异议,在这个体制里,质疑只会带来麻烦,每个人都被教导要绝对服从任务,把自己当成一颗螺丝钉,不能松动。 死去的四人中,一人原为京都兽医学校的学生,入伍时以为是参与防疫工作,到达哈尔滨才发现自己成了毒蚤的饲养员,他曾试图偷偷写信给家人,却被截查。 还有一人是来自大阪的工科生,被直接征入部队,送往平房基地,他曾悄悄写下“想回家”的字条藏在衣物里,但从未有机会送出。 这场内部鼠疫感染事件被列为“非战斗减员”,未上报,也未调查,死者的家属从未收到通知,他们的名字在队伍名册上被抹去,代号被回收,留下的只有一行简短备注:“因疫亡”,在部队档案中,这类备注并不罕见。 731部队的研究和实验,不仅包括直接对平民的投放试验,也包括系统化的跳蚤繁殖与菌液测试,在每一个玻璃容器和试验报告背后,都是一个不断消耗人的流程。 从感染者到制血清的囚犯,再到如同消耗品的技术员,整个链条运转依靠的从来不是科技,而是对人命的漠视。 多年后,考古队在731部队旧址清理出大量玻璃瓶碎片,有的上面还能看到残留的棕黄色沉淀物和模糊的“毒”字印迹,这些碎片成为了那段历史的实物证据。 没有人能确切知道有多少人死于这种内部感染,也没人统计过有多少试验失败被“销毁”,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四个在1944年9月死去的技术员,既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 他们的死亡并没有让毒蚤的生产中断,也没有让实验停止,只是如同机器里磨损掉的零件,被替换掉,被遗忘。 他们一度是操控死亡的人,最后却也死于自己制造的工具,在这座隐藏在东北角落的基地里,死亡从未被当作异常,而是一种被默许的常态。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王朝军事——“满洲第731部队”罪恶史
1944年9月,731部队高桥班在生产鼠疫的过程中,四个技术员被跳蚤咬伤后感染了
如梦菲记
2025-07-14 12: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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