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的一个晚上,陈愉正要去医院的水间洗衣服。突然,跳出2个男人将她嘴捂

小史论过去 2025-09-19 14:11:03

1948年9月的一个晚上,陈愉正要去医院的水间洗衣服。突然,跳出2个男人将她嘴捂住,托进病房,立刻关上了门。接着,屋里正在等待的另外4个男人同时一拥而上...... 陈愉出生在国民党军官家庭,父亲是少将师长,她自己读完师范大学,算得上那个年代的知识女性。丈夫楼将亮是国民党第九师上校团长,两人有俩儿子,一个四岁,一个八个月。1948年,楼将亮在前线得了重度肺结核,上级赶紧把他转到武汉陆军医院治疗,那地方在汉口黄埔路口。陈愉听说后,带着孩子一起去陪护,住进11号隔离病房。她每天管丈夫吃喝拉撒,还得照顾小孩,尽管结核病传染性大,她也没退缩。楼将亮年轻有为,军方看重他,可病一重,陈愉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她穿旗袍在医院走动,模样端庄,常被别人多看几眼,但她总保持距离,不跟闲人多搭话。 楼将亮病情稳定点后,陈愉继续日常护理,帮他擦身喂药,孩子在病床边玩,她还得哄着。医院氛围压抑,消毒水味到处飘,她适应了这种日子。父亲早逝,丈夫是她唯一依靠,她盼着他早日好转。两个儿子小,一个还得喂奶,她一边忙活,一边管教大儿子别乱跑。她的生活圈子就在病房和走廊之间,基本不出医院大门。这段陪护日子,让她见识了军医院的各种人,但她没想到会招来麻烦。那六个家伙住在17号病房,对面斜着,她去打水总得路过,他们背景都不小,五人是国民党军官,一个是领导表侄。 1948年9月9日凌晨两点,陈愉照顾丈夫睡下后,端盆去水间洗衣服。崔博文和凌志突然从后面冲出,用纱布棉花堵她嘴,抢走盆子,把她拖到13号病房门口。石磐、曾玄名、查大钧、袁尚质在那等着,一起帮忙把她拉进17号病房,关上门。崔博文是中校主任,凌志是上尉,石磐是少校副官,曾玄名是少校军医,查大钧是汉口警察督察员,袁尚质是大学生,有医院领导关系。他们轮流侵犯她,事后崔博文威胁说,如果她敢说出去,就要她全家性命。 这六个家伙住院也是因为肺结核,但症状轻,没隔离,挤一间房。他们早盯上陈愉,她长得漂亮,又穿旗袍,去打水时总被他们调戏。她告诉过他们自己身份和丈夫职位,他们照样不怕。楼将亮病重,他们觉得有机可乘。陈愉有夫有子,本不该遭这罪,但他们仗着背景下手。事发后,她瞒着丈夫,早上就去军法处告状,递上撕破衣服做证据。医院领导知道后,马上包庇,劝她私了,每人赔两亿元医药费,她没答应。 天亮后,陈愉独自去武汉军法处控告,军法处说会判,但拖着没动静。她回医院找领导,蔡善德院长和刘家臣训导主任劝她拿钱算了,说她不是处女,生过孩子,大事化小。她拒绝,坚持要公道。院长威胁说,再闹就告诉丈夫,让他病情加重。楼将亮察觉不对,问出来,她哭着说了,他气吐血,昏迷过去,好几次想跳楼,她拉住。医院拖了32小时才给她检查身体,那时伤痕大多没了。他们还洗了17号病房,销毁证据,让陈松连勤务兵帮忙清扫,对医护威逼利诱保持沉默。 六个家伙家属在外活动,搞出51名伤病员签名报告,说陈愉精神不正常。9月18日,她四岁儿子跟护士出去后失踪,四天后警察局通知领回。陈愉找汉口妇女会帮忙,张仁济支持,陪她见阮琦妻子。她还去浙江同乡会、汉口武昌市议会、湖北省议会投诉。记者尚若冰在正风日报发报道,民众请愿信堆到白崇禧桌上。他把案子转第九补给区军法处,李宗仁也插手。训导员朱恢肆偷偷报告,说陈松连目击全程。军法处抓陈松连,他先不招,后来全说了。衣服上查出痕迹,和证词对上。 蒋介石发三封电报催严办。崔博文、凌志、石磐、曾玄名判死刑,查大钧和袁尚质转汉口地方法院判徒刑。死刑拖半年,到1949年3月23日早上5点45分,才枪决四个家伙。妇女会开会声援,议会致电白崇禧要严惩。律师张显荣、刘瑞禾、张楚信免费帮陈愉打官司。舆论压力大,国民党为形象才执行。整个过程暴露了国民党内部腐败,从医院到高层,都想拖延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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