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98岁的顾维钧在浴缸里安然离世,门外妻子捧着热茶等他醒来,却等了整整32年,直到112岁,她也在梦中走了,墓碑上刻着:“顾维钧夫人严幼韵”。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5年11月14日的纽约,夜色渐深,严幼韵像往常一样,给丈夫泡好了睡前茶,端着杯子站在浴室门外,水声早就停了,可里面一直没动静。 她知道丈夫年纪大了,洗澡慢些也正常,便耐心等着,二十分钟过去,茶水的热气慢慢散了,她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门,但却没人应,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看见顾维钧靠在浴缸边,闭着眼,神情安详得像睡着了。 这位在巴黎和会上为中国据理力争的外交家,这位活了98年、见证了整个民国风云的传奇人物,就这样在自家浴缸里,平静地走完了一生,几个小时前,他还在日记里写:“这是平静的一天。” 严幼韵没有哭喊,她冷静地叫了医生,通知了子女和使馆,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就像处理一件普通公务。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被分成了两段:前半段是和顾维钧在一起的26年,后半段是等他的32年。 这两个人的相遇,其实挺晚的,严幼韵比顾维钧小23岁,出身上海名门,祖父严信厚是晚清有名的实业家。 她从小就不是那种大门不出的小姐,二十年代考进复旦当首批女学生,每天开着车牌号84的别克上学,男生们用上海话把84念成“爱的花”,风头无两。 她第一次结婚嫁给了外交官杨光泩,两人本来过得挺好,可太平洋战争一爆发,日军占了马尼拉,杨光泩被抓去杀了。 严幼韵一夜之间成了带着三个女儿的寡妇,在异国他乡挣扎求生,这段经历把她从不知愁滋味的富家小姐,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女人,战后她进了联合国当礼宾官,一干就是13年,能力出众。 顾维钧那时候已经离过两次婚,第三任妻子黄蕙兰是南洋首富的女儿,帮他在外交场上撑起了不少门面。 可两人价值观差太多,顾维钧出身寒门,习惯节俭克制,黄蕙兰从小锦衣玉食,把花钱当理所当然,到了1950年代,两人已经形同陌路,1959年,71岁的顾维钧和66岁的黄蕙兰正式离婚。 同年,顾维钧和严幼韵在纽约结了婚,没有盛大婚礼,就在律师楼简单办了手续,这段婚姻没有年轻时的激情,却有种历经沧桑后的踏实。 严幼韵不是那种依附男人的女人,她自己有本事有见识,可嫁给顾维钧后,她愿意把重心放在家里,她知道这个一辈子为国奔波的外交官需要一个真正的家。 她把顾维钧的生活照顾得细致入微,每天凌晨三点起床温牛奶,用老家的菊花和草药做安神枕,为了防止他洗澡时滑倒,还专门改良了羊羔皮拖鞋。 她把他的饮食热量算得精准,把下午茶变成健康补给时间,在她的照料下,顾维钧到了90岁还能从三米跳板跳进泳池,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 严幼韵对顾维钧的支持远不止生活层面,她帮他整理几十箱档案,核对历史细节,协助他完成了500万字的《顾维钧回忆录》,这部著作后来成了研究民国外交的第一手资料。 顾维钧自己说,长寿的秘诀之一就是太太的照顾,他的大儿子后来也说,要是没有严幼韵,父亲恐怕要少活20年。 顾维钧走后,严幼韵守着他们的公寓,守着他的一切习惯,餐桌上永远摆着两副餐具,他的书房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她继续读他爱读的报纸,关注世界局势,好像他只是出了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她对所有人说:“我还在等顾先生。” 这一等,就是32年,从74岁到112岁,她独自一人,活得优雅而坚韧,她不看病不吃药,心态平和,从不为往事感伤。 102岁时她出版了自传,取名《一百零一岁亲历记》,书里更多是讲自己精彩的一生,而不是沉浸在悲痛里,她把自己活成了一道风景,一个传奇。 2017年,112岁的严幼韵在睡梦中安然离世,她走得和顾维钧一样平静,她的墓碑早就准备好了,就放在顾维钧旁边,上面刻着:“顾维钧夫人严幼韵。”这个看似传统的称谓,对她来说是一生的归宿和荣耀。 她用32年的等待,守住了那扇浴室门,也为他们跨越世纪的爱情画上了句号。 顾维钧这辈子有过四段婚姻,他自己说前三段分别是主贵、主利、主富,只有和严幼韵这一段是主情,这个“情”字最难得,不图门第不图钱,就是两个历经风雨的人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能互相陪着过日子。 严幼韵让顾维钧这个外交符号变成了有烟火气的普通人,会盼着过生日,会玩心大发学滑雪,会惦记着老家,而顾维钧给了严幼韵一个值得守候一生的理由。 真正的好感情从来不是年轻时的风花雪月,而是老了以后还能互相把对方从符号变回普通人,他们的故事里藏着的,不只是两个人的情分,还有那个时代中国人对家、对国的念想。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顾维钧传》⑩ | 结识复旦校花严幼韵,开始第四段婚姻——澎湃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