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舅舅问我借10万块钱,我没借,舅舅就打电话给我妈说我现在有本事了,眼睛都长天上去了,把他都不放在眼里了,问我借点钱我都不给他借。 我是有10万块钱,但我就是不想给舅舅借,那也是有原因的,这还要从8年前说起。 昨天下午,手机震了震,是舅舅的视频电话。 我接起来时,他正坐在他家那张掉漆的红木沙发上,背景里飘着舅妈炒菜的油烟味。 “小远,”他搓着手,眼神往旁边瞟了瞟,“你现在手头方便不?借舅舅10万块,周转俩月就还。” 昨天舅舅问我借10万块钱,我没借。 他转头就给我妈打电话,说我现在有本事了,眼睛都长天上去了,连他这个舅舅都不放在眼里,借点钱都推三阻四。 我妈在电话里叹着气,说都是一家人,让我别太计较。 可我心里堵得慌——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 这事儿还得从8年前说起。 昨天下午三点多,手机突然震起来,屏幕上跳着“舅舅”两个字,是视频电话。 我接起来时,他正坐在他家那张掉漆的红木沙发上,背景里飘着舅妈炒菜的油烟味,混着点酱油的咸香。 “小远,”他搓着手,指节有点发白,眼神往旁边瞟了瞟,像是怕谁听见似的,“你现在手头方便不?借舅舅10万块,周转俩月就还,到时候给你加点利息。” 我握着手机,指腹在冰凉的屏幕边缘蹭了蹭,没说话。 他见我没应声,又往前凑了凑,手机镜头里能看见他额头上的皱纹,还有鼻尖上那颗红痣。 “你看你表弟,今年要结婚,女方非要在城里买套房子,首付还差一截,你当舅舅的,总不能看着孩子结不了婚吧?”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手里确实有10万,但那是我攒了三年的装修钱,瓷砖都看好了款式,上周刚交了定金。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脑子里突然闪过8年前的画面。 那年我刚毕业,在外面租房子,房东突然要收回房子,让我三天内搬走,手里攥着刚发的第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千二。 我给舅舅打电话,问能不能借五千块,先找个短租的地方过渡一下。 他当时也是坐在那张红木沙发上,不过那会儿沙发还没掉漆,他一边嗑瓜子一边说:“你一个小姑娘,在外面租那么好的房子干嘛?随便找个城中村住住得了,省钱。” 我说房东催得急,再不搬就要扣押金了。 他叹了口气,说:“我这儿也紧巴,你舅妈刚买了个金镯子,手里一分钱没有,你还是找你妈吧。”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下午就拿着刚取的一万块现金,去给他朋友凑了赌债。 这些年,他找我妈借过三次钱,一次说要买车跑运输,结果车买了天天停在门口晒太阳;一次说要开饭馆,没仨月就关门了,欠的货款还是我妈偷偷帮他还的;还有一次,说表弟要报补习班,结果钱拿去给他自己买了个新手机。 每次借钱都说“很快还”,可从来没见他主动提过还钱的事。 我妈总说,他是舅舅,是长辈,当小辈的要多担待。 可担待得多了,谁来担待我呢? 我看着视频里舅舅还在说着表弟结婚的不容易,说女方家里多强势,说自己当爹的多没面子。 我深吸了口气,说:“舅舅,我手里的钱是留着装修的,瓷砖都定好了,退不了。” 他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眼神也不飘了,直勾勾地盯着镜头。 “装修?你那破房子住了这么多年,早该装修了?我看你就是找借口,现在翅膀硬了,嫌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没等我说话,他“啪”地挂了视频。 晚上七点多,我妈就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又有点无奈:“你舅舅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不借他钱,还说你现在眼睛都长头顶上了。”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慢慢暗下来的天,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把楼下的树影拉得老长。 我说:“妈,不是我不借,是他借了从来没还过,8年前我找他借五千,他说舅妈买金镯子没钱,转头就把钱给朋友还赌债了,您忘了?” 我妈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没忘,就是……唉,都是一家人。” 是啊,一家人。 可一家人就该这样吗? 我摸着口袋里的银行卡,那是我每个月工资到账后,雷打不动转进去五千块攒下来的,密码是我妈的生日。 钱是死的,人心是活的。 可有些人心,捂了这么多年,还是暖不热。 今天早上起来,手机里没有舅舅的消息,也没有我妈的电话。 太阳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照在我昨天刚买的那包瓷砖样品上,米白色的,带着点细细的纹路,像小时候外婆家墙上的石灰。 我泡了杯豆浆,坐在餐桌前慢慢喝着,心里好像没那么堵了。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省吃俭用攒下的,总得花在自己心里踏实的地方,不是吗?
昨天舅舅问我借10万块钱,我没借,舅舅就打电话给我妈说我现在有本事了,眼睛都长天
小杰水滴
2025-11-28 21:4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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