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今天午休醒来，整个办公室没人了！部门主管被开了，剪辑也被开了，商务也被开

天塌了，今天午休醒来，整个办公室没人了！部门主管被开了，剪辑也被开了，商务也被开了，整个部门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我猛地从折叠床上弹起来，办公室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冲到主管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的绿植还摆在原来的位置，就是人没了。 午休醒来，眼皮沉得像粘了胶。 折叠床的金属卡扣还卡在第三档，是我调了无数次才找到的舒服角度。 平时这时候，剪辑小周的键盘敲得像爆豆子，商务阿琳接电话总爱说“放心，这单我保准拿下”，声音脆生生的，能穿透两堵墙。 今天没有。 办公室静得，我能听见自己后槽牙打颤的声音。 桌上的马克杯还冒着热气，是午休前泡的枸杞水，现在温温的，刚好能喝。 可杯子旁边的工位，空的。 小周的键盘没亮，阿琳的粉色鼠标垫卷了个边，像被人匆匆收过又丢下。 我猛地坐起来，膝盖磕在折叠床的金属架上，疼得嘶了一声才站稳。 主管办公室的门，平时都是敞着一条缝的，今天虚掩着，留了道比手指还窄的缝。 我走过去，指尖刚碰到门板，缝里的绿萝叶子突然晃了晃——是空调风，不是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主管的办公桌上，台历停在昨天，红笔圈着“项目汇报”；笔筒里的钢笔斜插着，笔帽没盖，墨水滴在垫纸上，晕开一小团蓝。 最显眼的是那盆绿萝，叶子尖有点黄，是上周我提醒她该浇水了，她说“等忙完这阵”，现在盆底的托盘里，积着半盘清水。 我当时甚至想，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我收拾东西？ 手心攥出了汗，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半小时前的。 是小周的微信：“姐，部门临时重组，我们都被调到三楼新办公区了，你睡得太沉，打电话没接，醒了赶紧下来！” 原来不是被开。 是我趴在折叠床上补觉时，整个部门已经搬空了。 后来才知道，上周总监开会时提过一句“月底前完成架构调整”，我光顾着记自己的任务清单，压根没往心里去。 绿萝是主管特意留下的，她说“你总忘浇水，放你这儿，也算给你个提醒”。 那天下午，我抱着那盆绿萝去三楼，叶子蹭着我的胳膊，凉丝丝的。 小周见了就笑：“姐，你抱着盆草走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去谈判呢。” 我没笑，看着新办公区里临时支起的桌椅，突然觉得，职场就像这折叠床，你以为卡紧了卡扣就安稳了，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来掰动那个开关。 短期结果是，那天的报表我改到晚上八点才交，总觉得哪里不对。 长期影响是，现在每天早上到公司，我都会先扫一眼公告栏，哪怕只是看看有没有新贴的通知。 其实想想，哪有什么突然的“天塌了”，不过是我们把日子过成了重复的钟摆，忘了抬头看看钟摆外的世界。 绿萝现在长得挺好，叶子绿油油的，我每天下班前都会浇点水。 折叠床收起来了，金属卡扣扣得紧紧的，放在储物间的角落里。 说不定哪天还会用上，但下次再打开时，我肯定会先听听，周围有没有动静。